人生於世,所謂聖賢仙佛,不同流俗,稱獨高者無他,只心地間耳。恃此心以教育世人,言施萬古而常新者,是謂之曰聖,是謂之曰佛;恃此心以拯救世民,功垂後世而不朽者,是謂之曰賢,是謂之曰仙;恃此心以安土地,振邦國,身死一旦,而名不朽者,是謂之曰俊,是謂之曰傑;恃此心以明治法、訂典章,身死一旦,而澤不朽者,是謂之曰功,是謂之曰德;恃此心以盡義於己、全節於身,身死一旦,心昭天地而不朽者,是謂之曰忠,是謂之曰孝;恃此心以克己除欲,布公滅私,身死一旦,行昭世界而不朽者,是謂之曰仁,是謂之曰義。
既分成萬千等級之不齊,三教並明,橋樑並顯,其孽種前生根蒂淺者,仍歎魔王阻路、功敗前途,況各教各有誤傳,日久失迷其真路乎。道教無書,教迷遠古,祖師造孽,亂講功夫;太極言象,已極糊塗,敢言道旨,妄言深處。亦講無極,功極之處,毫無所知,亂指模糊,問各祖師,邪修氣血,何人悟曉無極功夫?皆是精靈;性未養足,過孽萬卷,藏之陰府;稍立德善,暫居明途,千載善滿,慘罰難除。又誰知曉無極真路?皆未歷過,皆未嘗諸,不知不曉,膽敢著書,誤會無極,盡失面目。今闡至理,修者造諸。
一日之時,求靜不已,靜則魔藏,動則氣張。氣張之時,魔遂隱見,魔既隱見,盜隨紛攘,盜一出攘,賊助猖狂。故佛道二教,皆立坐功,非如後世之誤傳,非如祖師之孽法,修死邪煉,各陷泥沙。用此坐功,下乘之法,為靜我氣,為清我心,為絕我念,為洗我私。不是坐功即修佛地,只為靜養得滅邪思,非使瞑目如土偶泥,要似孩提活潑潑的,知識湛然、靈明昭顯、不能言語,神凝中間、無念無思、清清淡淡,身處災難,性不離天,身居市場,心若深山,位至三公,如履貧賤,名污一旦,視之淡然,天地雖大,盡包心間,名利之艷,一絲不纏。此種形象,無極本然,如孩提面目,得失不管,光明明的,一點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