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想講呢,這個,因為我心裡呀,有善人王鳳儀老先生說的這麼一句話:「講道,講倒,講道是倒過來的。」不是往外講,你要往外講,講空的,架空的,講一個別人去了,倒過來講誰?講自己,講自己的道。講自己的道,怎麼講自己的道,講你的一生之道。這叫什麼呢?這在我們講善人道呢,這叫現身說法。現身說法就是講你自己。講你自己什麼?講你自己一生所做過的事情。好的,要發揚;壞的,要戒除。
所以說呢,我為啥能夠講?因為我那時候很小,我不知道有王鳳儀老先生。說那你咋知道的呢?因為我在幼小的年代裡頭吧,性格相當不好,脾氣相當暴躁,在那些…我呢得那麼說哈…在同學當中吧,我就是老大,不聽我的,不行啊。誰要不聽我的,我就開打。我生死不怕。所以在這種條件下,就產生了病。因為我,老師我都不怕呀!我今天白天更那個劉博說,老師我也不怕。你老師,我就因為你是老師,我是啥?我是野馬。我是豬倌。我放豬的,我上學校來幹啥來了,我學你來了,你橫不溜眼的,我是不能怕你。我就這種思想跟老師兩人槓。
可是在這種條件下,因為人家,我就是那天講了,人的病是哪來的啊?性上來的啊。性格上來的。生氣上火上來的。生氣是病的飯,上火是病的水。你看看吧,要不人都為啥,人都好生氣呀。人他不生氣不行嗎?不行。那他為啥要生氣呀?有稟性那個根子,有習性那個嗜好,他就得生氣。人明知道生氣得病,還非生不可。
我那時候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情況。那時候我不知道生氣得病呢,後來我才知道。我長病是什麼,我放了……從九歲放豬,放到十二歲,十三歲上學,上學頭一天就跟同學打仗。那就伸手就打,不管那事,可是呢,這樣繼續下去時間長了,身體不行了,有病了。現在講叫那個「高燒」,我就高燒了,高燒然後就總不退,就把身體搞壞了。什麼病啊?結核,肝炎,也叫肝硬化,腎炎,心臟病,看看,都來了,全來了,吐痰都帶血呀。
怎麼辦?一病病十二年。十三歲得病,病到二十五歲,不行了,已經要死了。這才接觸了,趕上了,碰到善人,善人的學生跟我講了,講了幾句話就是:「你呀,性格不好。」我說:「那性格不好咋整啊。」他說:「我給你本書看看吧。」就像現在那個善人的言行錄前面那一段,叫什麼篤行錄,我一看呢,善人啊!善人你這樣做的,那我們後人就不能效仿嗎!我就不能做嗎!那我真就發心了,我必須要改變我自己。那就默默的下決心啊,每走一步我就在想這件事,連挑著水桶去打水去,都順道走,那就是啥呢?那就是,善人講的,那叫什麼呢,那叫意念出真了,現在在佛家講叫無我了,現在沒有這些了。總尋思著怎麼能夠改變我自己,默默去真就改變了。說那病咋整呢?病啊,因為我總懺悔我自己,跟張三,跟李四,一尋思對面啊,噢,這玩意兒,不應該打架。跟老師,老師這方面,我的知識還是老師教給我的,我怎麼不願意老師呢?一尋思,真不對,默默地都掉眼淚。可是在時間長了,我就開吐,哇哇往外吐。我一看,善人的書說過呀,得吐病。哎呀,我一看這個吐呀,指定能好了。這就高興了。心裡一樂。就是說,你樂一樂,天堂有你坐。真是那回事了。一樂身體好了,你不高興了?!說你愁一愁,就得下地獄游一遊。那一點也沒說錯。啥叫地獄啊,病苦中,那一段就叫地獄呀!身體健康那段,那就是天堂。是吧?所以說我就好了。我病就好了。哎呀,就好了。
我一看,好了,必須得行!我得去遵做實行去啊。開始實行!就像我們現在,我們有很多的學生、同學,很多的學者啊,都去義務,我那尋思著,善人那樣做,不講價錢,我也不講價錢。那時是生產隊啊,給生產隊幹活,我不講價錢,要我幹啥幹啥,哪嘎兒累我上哪去。這樣我們才能闖出路來。
從我做起。(從你自身做起,你才能闖出路子來。)所以你看見別人沒好,自己沒好,那別人能好嗎?我們眼睛是什麼?窗戶,也叫「先觀」。這個「先觀」看到別人的毛病了,心裡就動了。眼睛一瞅著,心動了。心是什麼?軸!三界的軸。性、心、身。它是三界的軸啊,這個軸要一動彈,你說,那不都動彈啊?!是吧。性也動了,身也動了。有三界嘛,這個三界一動,壞了!病就來了。所以說,病來的原因呢,很多方面。從我好了之後,我就立身吶喊,遵做實行的,就必須去做去,在做這方面,也受到很多的挫折。
要說人要想好,說「好……難,好--難!」一點兒沒說錯。你要做個好人相當難。難什麼?難你的志和我們的心。做好人要難,難在哪兒呢?要吃虧,要受屈,要受辱。善人不是說了嗎?別人不要的東西你給他撿起來,別人做不到的你去做,別人不能行的你去行。那我就真是打這嘎起,我就要去做。說我來到人世上,我還念了幾年書,我念六年書。我說我不能要他白念。我要給人類啊,能有多大能力,我就給人類謀多大幸福。我最終的思想目的是想怎麼呢?讓這些有病的人,有病治不好的人,我讓他們解除痛苦。我呢,就是發的這心。我就發這個志向。我說我好了,我不光我好了,我讓很多的人都會好。
我就開始做。我這開始得做試驗。怎麼做試驗呢?看看好不好使啊。講病好不好使啊。我就做試驗。哎,做一個試驗,挺好,做一個試驗……那是重病,輕病我不去試驗,什麼樣的重病呢?醫院不要他了,讓他回家,你等著死去。我心想,要這樣的人能好了,那眾人才能信服呢。我去找這樣人去,我出去尋摸,找去,不用他找我,我去找他去。碰上了幾個,真都好了。我一看,好使啊,是好使啊。好使我就要開始做了。我就出去講病了。
說一個人得病,得病的原因在哪兒得的?人不知道,不知道是怎麼得的。這病怎麼得的啊?從氣,火。就是一個氣,一個火。你一生氣上火,我們的身體就像一個房屋,這門打開了,外界的東西它才能進來,就是說毒它能進來,你要是不打開門,毒進不來。是吧,這毒進不來呀。就是說,你這門不開,你人能進來嗎?進不來!我們的身體跟那一樣一樣的。我們的(身體)雖然是個房屋(房屋是個假的),假軀殼,(但)我們還得保護好它。(如果)沒有我們的房屋,不可能去立功,不能去做德,也不能去為人民服務。你得保護好啊。
這些病都有哪些現象呢?有的是心理病,有的是性理病,有的是生理病。生理病就像王元午方才講那個,那是哪兒呢?得從他母親那嘎嗒說。得母親那兒來。由母親遺傳下來的。母親心性中,心性裡有毒。什麼叫毒?那就講到了五行,恨怨惱怒煩。恨怨惱怒煩往我們人身上套,就是心肝肺脾腎。我們的心肝肺脾腎有病了,那你就存了五毒了。
我現在講的,誰一來有啥病了,說:「我有病了。」你看我的病咋得得啊?第一點,觀察觀察他,什麼性格的人啊?金木水火土嘛。人有金性人,有木性人,有水性人,有火性人,有土性人。為啥說有這幾種人呢?因為人有五臟啊。他五臟就代表了五行的。開始的時候,人不理解,好像說,他講的是迷信嗎?我有一本磁帶,就告訴你,第一炮就告訴你,你們有病的人也好,啥也好,千萬不要迷。你要迷了,你的病你治不好。因為這些的病是我們的心性上來的,從我們的心和性上來的。你要不動心,你就不能生氣;你不動性,就不能有病。所以心性一動,病就來了。
說(我是)火性人啊,火性人就得火性的病。什麼病,心病!有人得心臟病了,說:「我是心臟有病了」。不用問,他要說他心臟有病了,你就知道他是啥性。火性!火性人啥樣?好使心。使心叫恨氣大。一個事情不隨他心的時候,他就恨,恨這麼的,恨那麼的,甚至黑天白天要想。有些人得了心臟病,像冠心病啊,心肌炎啊,心積水啊,二心瓣狹窄啊,心肌梗塞啊,癲狂失語啊,精神病啊,你看看這病,這種病在五行之中是最嚴重的,也是危險病。這種病也是危險病。
火性人得的這個病它存在哪兒了呢?存在他的心血管裡頭。到心血管裡頭去了。為什麼有心肌梗塞?就是心裡頭血管中間,氣存進去之後(說那沒看著啊,你看看,還沒看著呢,看著還了得了,看著就要命了,沒看著都要要命了),心血管裡頭進去氣了,氣跟血它卡入到中間,它把血給隔開了。
因為這病我沒少講。心臟的病我講的太多了。
有的人得上冠心病,一天休克九次,往那兒一坐就哆嗦了,往我那一坐,因為我那兒,我是農民啊,我挺忙的啊,一天挺忙的,他來了,就到家了。我說:「你是哪兒來的啊?」(不認識啊,都不認識啊,哪兒來的,他都慕名去的啊。)「哎呀,我是古塘的啊。」「咋的啦?」「我……我那個冠心病啊。」「冠心病?冠心病」 我說,「好好。」他說:「那好好嗎?」我說:「好好。」我說:「你能信我啊?」「信你!」「信我,我就問你一句,你就答上就好了。」他說:「你問吧。」我說:「你恨誰呀?」他:「啊……啊……行行,恨兩人!」「哎,」我說,「那你好了,恨兩人,你知道恨那兩人你就好了。」我說:「你為啥要恨人家?」他說:
「那個……這麼……呵呵,我……我……們孩子考上學了,你說又讓人給頂下來了。」「啊,」我說,「你恨他,是不是?你這就產生恨氣了。」他說:「對。」 「你這孩子啊,」我說,「你這孩子啊,文化水平不夠,夠了能頂下來嗎?不是頂下來的。」完了他說呢:「我說給頂下來了,我就托人,我就給人錢,讓人去給我辦去,誰知道沒給我辦成,把錢給我花了。」「啊……」我說,「你看看,這就怨你了,你這個恨人家恨的邪乎吧?!」他說:「對。」我說:「你不應該恨人家,得怨你自己。」他說:「咋怨我自己呢?」我說:「你是不是把錢往人家手塞的啊,是不是人家沒說:『你給我拿錢,我去幫你。』沒有吧?!」他說:「沒有。我心(想)給他兩個錢,捅給他兩錢兒,他給我辦嘍。」我說:「你……行賄的……受賄的有罪,你行賄的也有罪呀!」我說:「你這就是過錯!你孩子沒有那個水平,你硬要去要求那個水平,那就是額外的要求。這不是過錯嗎?」「哎呀」他說,「你說的也對呀!我這可不是咋的!這玩意你要這麼一說吧,還把我這心裡疙瘩真解開了。」你說就這麼咕磨就好了。他病了三年啊。就這幾句話,起來了。「哎呀,我好了,我的心,大爺。」當時就有試驗(在)裡頭。怎麼試驗了呢?我妹夫家跟我家挨著,東西院。他蓋一個磚瓦結構的房子,上面鐵皮子扣上了,就剩幾瓦沒扣了。著火了。上頭紅堂堂的,著了!這房子還沒等住呢,還沒裝好呢,就屋裡著了。著了都去救火去了。他要去,我就不讓去。我說:「你別去呀,你是心臟病,(別)把你驚騰壞了(我知道這心臟病怕驚)。」他說:「沒事兒啦,可穩當了。」救完火也沒咋怎麼的。打那以後,他就好了。
那就是啥呢?講病的是啥人呢?講病的是一把鑰匙,有病的就是一個鎖頭,我給你開對簧了,嘎叭,就開了。你看得的那麼些年的病,幾句話,他就好了。什麼原因。這就是善人性心理療病的獨到之處。這就是心病。
肝病呢,肝病咋來的啊?肝病就是生悶氣生的,那叫怒氣傷肝啊。頭迷眼花的啊。得上這個病,頭迷眼花,耳聾,牙疼,嘴斜眼歪,中風不已,半身不遂,肝膽有病。哪來的啊?生怒氣來的。這樣的人不好說。這叫木性人,陰木性人。咋的?倔!強!又倔又強,突厥橫喪。這樣的人就好得這種病。他這個病存到哪兒了?筋裡頭呢。人身上的筋裡頭。存到那裡頭了。你看,不是這邊身子,就是那邊身子,拖拖落落的,不是筋(嗎?)不好使了嗎?哎,那個毒在那裡頭呢。要往外排的時候,通過我們去給他講,講清人生的道理,為什麼要生氣?來回的反覆的研究他,開導他,他心要是一開了,他往外倒的那個滋味,酸的,吐酸的,吐出來是酸的。火性的那個吐出來是苦的。哎,苦的啊。苦辣酸甜鹹嘛。五行嘛。金木水火土嘛。恨怨惱怒煩嘛。苦辣酸甜鹹嘛。紅黃藍白黑嘛。那都是五行啊。這裡都是五行的妙用,五行的這種妙理。
土性人得病呢?土性人得病,胃有病。胃有病咋來的啊?怨氣。遇事怨人。善人講那麼一句話嘛,說:「(你)別怨人,不怨人就是成佛的大道根。」今後天天你要問,遇事兒你還怨人不怨人啊?你要有這種毅力,頭腦還清醒。「我不怨人,事出兩人,莫怪一人。一個巴掌能拍響麼,我怎麼就怨人呢?」這能清你的心和性啊。能清醒你的頭腦。
要不有的人,有病了,碰著個事兒了,明明這事兒吧,不都怨人家,他就說怨人家,現在人都怨人。沒有一個說:「怨我啦,怨我了。」誰要那麼說,(就)說這多低賤呢。我說這是高尚的人。這是純粹的人。他能整修自己。有些學佛的人和學道的人,他們修、修、修,修啥呢啊?修掉自己身上的毛病,修自身,這叫真修。那怎麼叫(佛教裡講叫)「回相」呢。善人講叫「回光」。迴光返照,照自己。照鏡子總照自己。看看我有沒有什麼毛病。不(這麼)的,就往外怨,怨氣五毒,存到心裡就病,怨人傷脾,把脾傷了。脾,因為脾是連的,疼悶,脹飽,噎膈,轉食,上吐下瀉,胃病得上了,胃虛啊,胃炎啊,胃潰瘍啊,胃癌啊,胃黏膜脫落啊。因為這病我都講到過。
我呢,講一個特殊的…胃癌,這是怎麼樣?我說:「你啊,你這小子,我看你好像沒幹什麼好事。」我說:「你最怨的是誰啊?」「我怨我老爺啊。」我說:「你怨老爺干哈?!」「我老爺給我說個啥媳婦?你說非要我跟她訂婚,結婚,這……是傻咧咧的,我成天看不上她。我就怨我老爺。他一跟我兩干哈,不隨我心,我就怨我爹。」「唉,」我說,「你所以你就這,胃是空的,屬陽,所以你啊,你才得這個胃癌。你就這個命,別人咋沒攤上這樣的媳婦,你攤上了,這就是你的命運啊,你不承認。你怨老人,你對嗎?你想想?!」「哎呀,」他說,「那我錯了。」他說:「錯了還不算呢!我呀這就因為媳婦不好,我還幹了不少壞事。我走下坡路了。」我說:「你看看你,你毀壞了多少人的身心健康。多少人跟你苦惱。你對嗎?」「哎呀,」他說,「我錯了。」那跟瀋陽回去呢,那都有多遠的地方。我就放個晚上。我離他家遠,離他家那地方二十多里地,我騎車子,吃完晚飯去的。到那地方都多晚了。我說:「行了,你知道你自己錯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騎車回去了。我走了他就吐啥你說,吐肉絲子,都。胃癌的,胃裡頭長個大肉疙瘩,正給胃那個門上長個肉疙瘩。吐肉絲子,拉肉絲子。這人叫王金厚啊。幾下吐好了。也能吃了,也能喝了,也能跑了,也能跳了。說明什麼?這病是不是自己找的?所以善人不說嗎,沒福得會找啊。有福你還得會享。死呢是自己作的,真是作死的啊!唉!你就胡作非為,不走人生的根本的道路。那你看那樣不得作死了啊。所以說呢,他這胃病得上了,那就是怨氣大。一使勁怨人家,往外怨。這個毒氣存在哪兒了?存在肉裡頭了,擱肉裡頭。往外的時候,往外吐的時候那保證是甜味,吐出那東西準是甜的。
因為我講病二十三四年了。在黑龍江那一帶啊。黑龍江省那是整個都知道我,都瞭解我的。現在我家呢,一晃眨眼就是二三十年,反正是沒有斷人的時候。你來了呢,反正我家就這個條件,你該吃你吃,你該喝你喝。就一點,不許你花錢。不許你扔錢,你扔錢我不准許。因為我們家,就是這麼個什麼呢?就是個家庭,就是這個……因為我二十來年了,不是一年兩年了。你要能夠把人當好,我是最大的高興。你能把一個人當好。那得了。什麼也不用。你給我扔多少錢,善人說的那麼一句話:「萬兩黃金不賣道。」錢那是身外之物,我認為呀。說那你咋樣供應呢?我家種地,我們家種地,種點地我也不幹別的,就是買飼料。
說那個,金性人得啥病?金性人得病,肺病。陰金性人得病,肺病。肺病咋得的呢?惱人。惱人就是記仇了。嫉妒心。把他記到心裡頭了。見到他,心甚至就有一種另外的感覺,心中合計他,表面還看不出來。叫惱人傷肺啊。氣喘,咳嗽,吐血,肺虛,肺炎,肺結核。看看吧……肺病還有兩方面,兒女不孝雙親,多病咳嗽。老人憂愁兒女,多數氣短。老人到晚年了,不是說「老怕喪子,少怕喪妻」嗎?老人到晚年了,要是把兒女喪一個,可壞了。這個老人啊,要是心小的老人,保證氣悶咯。你看他不咳嗽吧,他氣短,一動彈,氣沒了。要不動彈,坐那嘎,還真像個好人似的。一動彈。「我這怎麼一動彈就上不來氣兒呢?」憂思上來的。病這個原因很主要。我們怎樣把他補上,補好了。他這個毒氣存哪兒了?肺裡頭哩,存到肺管裡頭。他往外倒的時候是什麼滋味呢?辣的,倒出那味兒準是辣的。那他吐出那味兒啊,你(問他)說:「啥滋味呀?」「哎呀,辣呀!」那是由於惱人。這個五行之中啊,這裡講的就是五行啊,在這個五行分出的五色,五色五味嘛。五臟,五常。
水性人得啥病呢?水性人得病是腎病。腎上有病。說那這咋來的?煩上來的。煩性大,好煩人。煩人傷腎嘛。煩人傷腎,腰腿的病。腰疼,腿酸,肚腹疼痛,腰間盤突出,腰椎結核,股骨頭壞死,糖尿病。糖尿病,我碰上,講幾個糖尿病,還講了幾個尿毒症,我也碰上不少。
我們克山縣婦聯主任,就是尿毒症,就是說這是過了一個春節了啊。在頭春節,就春……秋天的時候吧,上我家去了,她怎麼了?她是三天透一回析呀,不排尿,三天透一回析。不透析就不行了,這三天要不透析,第四天要不透析,完了,不能動彈了,那就要死了。那人家是……是這個什麼吶,縣的婦聯吶。縣裡頭後頭跟醫院聯繫,給她透析給她減去一半價錢,透一回析大概是七百多塊錢,讓她給交一半,交三百五十塊錢吧。那一年還得四萬多塊呢,那還少嗎?四萬多塊!就這麼多。後來她上我們家來了,我一瞅,這人什麼病呢?這人?走道怎麼栽著楞楞還搞人攙著。進屋了,完了就上炕。我說:「你什麼病啊?」她說:「我腎……我是尿毒症啊。(從腎病轉到尿毒症。)」「哎喲,」我說,「你是一縣婦女之長啊。」「是啊,」她說,「我是一縣的婦聯主任啊,我做得很好啊。」她說她做得很好。我說:「那你做得好,你怎麼長病呢?好人不能長病!」那我當時我就這麼問她。她說:「你看我……那個……到時候過年過節的,我下去看看這個婦女啊,哪家婦女有什麼困難,我都做了。」我說:「你啊,你沒做好。」 她說:「那你說我哪嘎沒做好?!你給我指示指示。」我說:「當然,我要說你,我指正給你指出來。」我說:「你是一縣之長,婦女的頭是你,咱們克山縣有一個女的不忠不孝,都是你的錯!因為啥呀?因為你沒把婦女道給講明白。做婦女應該咋樣做,你沒給她講透!這就是你的錯!你能說你沒過嗎?!」「哎呀,」她一聽:「行,行……那你說的也是道理。是啊,我沒面面俱到啊。」我說:「你要是能像康熙似的下去私訪,到處走走看看呢,各村走走,訪一訪,哪家婦女對老人如何如何,你呢?」她說:「我也沒能做的那麼好。」「你看看,」我說,「你是不是有過?!王善人不是說嗎,『世上一個人沒好,』善人說,『我都有過。』你看看,認錯!為啥要認錯?認錯長你的陽氣。你一認錯了,你不跟人生氣,不怨人了,你心裡就痛快了,高興。那陽氣能不足嗎?」我這樣一說了,她說也對。哎,真的,頭年臘月二十五了,老兩口子開車來了。哎呀,她一進……擱外頭一來我就聽見鬧啦,喊哩,吵吵吧基的。我說:「是誰呀?」我們家那位說:「李太榮。」她叫李太榮。哎呀,我一聽,我說這人好了。那她再來說話呢,那個……那個聲有氣力呀。進屋了:「二哥,你看我好沒好?」「哎呀,」我說,「你好了呀,還不好麼?!」她說:「我打你這回去,我就趕趕就好,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好,現在不透析了,也沒病了,我都。」為啥呢?她回家默默地查找。「我這五年,哪年吶,哪年吶,」她說,「因為我辦的,我做婦女這個工作很多年了。我哪些地方我錯了。專門找我錯!」
佛教裡不是講麼:「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別論別人是非。你要論別人是非,那給人家洗髒衣裳呢啊!因為你合計著把人家洗髒了。所以我們講的呢就叫「倒(道)己過」。說自己的過。我們要論人非,給人家倒(道)過呢,於你何益呀。所以說我們有很多人把事情給弄錯了。他有病了。說腎病是煩上來的。都煩啥樣人啊?有的人長婦科病啊,腰椎結核啊,腰間盤突出啊,這是這麼了?都從煩上來的。那怎麼煩上了。現在我看這個……婦女得病這個子宮瘤的太多了。什麼原因?夫妻之間不和睦。說夫妻之間得產生三合呀。三合,什麼?性合,心合,身合。這才達到……這就叫真正夫妻的合。性合,兩人的性合起來,能合起來。心還能想到一堆去,心還能合起來。然後再到身合。咋辦?那就說要……
談到什麼,用在什麼方面,酒色財氣四座關吶!這四座大關,人人都在裡面圈著。人人都讓酒色財氣圈住了。像我們眾位學者,眾位博士啊,我們唸書念的為了啥呀?念的為啥?有人理想很大,有的人理想達不一定有那麼正確的大。有的偏了。偏到哪兒去了?唸書。古人唸書念明理,今人唸書念名利。念到名利上去了。為名利而念!為名!為利!那我……咱們這些我不知道啊,我們家跟前的那些也有大學生,農村也出不少大學生。我說:「你唸書為了啥呀?」「啊,我唸書,我要考研究生,我要考博士。我要到……」我說:「完了然後呢?」「我能掙大錢。」是不,念到名利上去了!我說:「絲,你,沒唸唸你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一個人麼。能不能為我們人類幹點好事啊。」「哎呀,那……我能有那能耐嗎?!」我說:「你看看,你這就錯了。你是天生的,地長的。天給你性,地給你命,父母生你的身子。你在三界之中,你怎麼樣能把這個人當好啊。」說人好,啥樣是好人?啥樣算好了?在五行之中,我們能給他輪起來。首先從家找。現在我們唸書,花費……今天一個那個小女孩子吧,我問她了,我說:「你唸書需要多少錢啊?」她說:「不知道。」我說:「你不知道,那你大約得多少錢哪?」「大約啊……」我說:「得幾萬的吧?」「幾萬哪夠?!」我說:「你這錢打哪兒來的啊?」「我父母的啊。」我說:「你父母把你生到世上,生兒育女,我們人人都樂,能有幾人孝他的老人呢?孝他雙親呢?」她說:「怎麼算孝啊?」我說:「你一小孩子啊,就虧那個孝道。」常怨她媽媽不對,她媽媽脾氣不好。我說:「**媽脾氣不好為了啥呀?說你。」「(她)說我。」我說:「**說你盼你咋的啊?」「盼我好。」「對,」我說,「**要是不關心你,不管你,把你扔到一邊去,你願意隨便,你能成才嗎?子女由教而成,由不教而壞。由教育而成,由不教而壞啊。人就像一棵小莊稼似的啊,我們必須要給它除草,給它堆肥,然後長的能興旺。所以說我們人呢,不也是如此嗎?父母要管你,要說你,給你錢,培養你,不惜一切代價,讓你成才,你怎麼還不願意**媽呢?」「**媽有沒有好處啊?」她來眼淚了。她要哭,她沒哭出來。(旁白:今天兩次,三次了,沒哭出來,沒好意思哭。)是吧,她要哭她沒哭出來。她說:「我們唸書的人不都是如此嗎?」我們對老人……
頭年啊,臘月天了,從那個三亞那邊回來一個女孩子,也是念大學的。她是那個大學的,她是專科,她的弟弟是那個…哦…研究生。她在那兒得什麼病呢?就是……
也就像是夢遺。得了那麼一種病。三十歲一個姑娘,還沒找對象呢,就得這麼種病。要是老百姓看呢,好像這是什麼病啊,這是什麼?什麼鬼纏身了?我說不對。她跟我講:「她給我領這看那看的。」她媽領這看那看,沒有成功啊,看不好了。後來,介紹我說:「必須你到劉善人那去。他能給你解開這個疙瘩。」她就找我去了。我說:「孩子,你這病咋得的啊?」「不知道。」說話一點氣力沒有,黑陶陶的。我說:「幹啥?你不知道?」我說:「你心目中恨一個人,所以你才得這種病。你恨的太厲害了!你恨誰?」她這麼一問她就知道了。「啊,那我知道,恨誰我知道!我恨……」恨她一個表妹。就恨一個表妹呀,就得這麼個病。她說:「我要一恨,半宿一宿我不睡覺,我尋思她,我恨她。完了,壞了。」她說:「就來頭上象站著個人似的。」你看壞不壞。她說:「我要是那麼一躺,頭上就站個人,沒頭沒腦,就擱那站著。」她說:「我就……就……就是這個病。」「完了呢,」她說,「現在不行了,這個人跟我就…… 就……就……上床。」她說:「現在我一點力量都沒有。說話都沒力量,走道也沒力量,我就要死了。」我說:「不能死!別死啊。來到世上別白來啊!你別白來呀!」她說:「那咋整呢?」我說:「你知道你跟誰生氣嗎?」「知道。」我說:「你得找她長處啊。人各有志啊。一個人一種觀點,一個人一種志向,一個人一種想法。你說人家不對,人家那心裡:『我就那麼想的,我就要那麼去做。』那你要說人家不對,就是你不對。」「哎呀,」她說,「那我還錯了?!我管她,我關心她啊。」我說:「你這樣關心不是好關心。」所以她就呢……她擱我那呆幾天,真好了。她因為想到……這種……「我對你這麼好?!完了。」她覺得挺委屈的,她就哭啊。我一看她哭了,我說:「能好了。」她把這股委屈的陰水全放出去了,心裡話全說了。打這,她就屬陽了。
病呢,不大一樣,什麼樣式得的都有。我們講病也碰上很多很多種疾病。總之來說,病由己生,好的時候還得由你自個兒好。因為我們講病的人是就給你指個路子,給你指個方向。指出個方向讓你去幹哈去呢?那你自個兒走不走就在你自己了。
那從哪兒說起呢?說:「萬惡淫為首,百行孝當先啊。」從頭說起,從腦袋說起唄。從頭說起,頭--什麼?老人。頭頂天,腳踏地。那頭上就是老人,長輩的。你要不願意長輩的,保證你腦袋有病。你跟老師,你要不願意老師,你腦袋的忽忽悠悠的。你想咋的?師徒如父子。因為父母是你第一任老師,那老師呢?是我們第二任老師。母親就像前邊的車似的,車在前邊走,後邊保證壓出轍,兒女就步著父母的前轍去行駛。要不怎麼,古人講那麼一句話嘛,「子隨母性。」一點兒也沒說錯。所以說王善人為什麼要成立女子義學,王善人說:「女人太苦啊。」過去的女人想當苦,女人受氣啊。他說:「女…不平等啊!…我要救女人出苦啊!」救女人出苦怎麼救?就得成立學校。讓女人上學,唸書。唸書有文化,有知識,明白道德,明理。女人明理呀,才能生出孝子賢孫。那女人要不明理,都是些愚嘟嘟的女人,能生出那樣的好兒女嗎?說我們這些人,你們的父母,可以說聰明吧?不聰明不能出現我們這些個國家有用的人才。我們--有用的人才我們怎麼樣去做?怎麼樣去做呢?叫啥呀?叫社會上的,士農工商官,這是我們國家的五行。我們是士子。士子我們就得……我們佔在其位,就得謀其政。我們就怎麼樣給國家出力?把我自己忘了,別為我自己著想。為人就是德,為己就是私。那叫私。為人不為我,災難它能多?
道在哪兒呢?道在己身別遠求,須向動靜二字究。男人為動,女人為靜。男人為陽,女人為陰。陰陽和了生貴子嘛。男人樂了為天晴嘛,女人樂了為地寧。天要(是)晴,地要(是)寧,留下後一代--神童;天要不晴,地要不寧,生下後一代是什麼?--糊塗蟲。你看在糊塗父母就生一個糊塗人。要不為什麼我們國家說那個理智不全的人不讓他結婚,這不是以後國家還不又留現在那麼一個污點,不是嗎?所以說,我們夫妻應該咋辦?夫妻相敬如賓。咋樣能相敬如賓?男要貞,女要節。說:「男貞女有節,恩愛有風發。」你必須得達到這個程度。它才叫合理的夫妻。這樣的夫妻保證能生出好的後一代。別達到那程度,是吧,父也不父了,子也不子了。現在不就是父也不父,子也不子,手足分達。夫也不夫了,妻也不妻了。你看看。咋的?你那樣,我也那樣。不要那樣。不要達到那個程度。要達到一個什麼程度?達到一個和美的夫妻。和美的夫妻才能產生我們很好的後一代。那你看這個家庭……當然你看誰家要考上一個,像你們,我們這些人家,考上大學了,哎呀!父母多高興啊:「我沒有白付出那麼大的心血。把我的姑娘(我的兒子)送到高等院校。」可是我們呀,要回報老人。回報老人什麼?老人讓我們能考上高等學校,我們就要回報老人。回報老人啥呢?我們的老人都望子成龍,我們不要白來。怎麼呢?很好的去執行、行使我們的使命。我是這個科的,他是那個科的。那就是名啦。我們的名就是我們的命。你要本著你的名去做,那就是本著你的命去做。啥名?說我是個男人。男人,頂天立地。大丈夫,大丈夫你就不能像小丈夫似的。大丈夫嘛,寬闊胸懷,有容人之量。宰相腹內能行船嘛。你像宰相那個大肚量,別耍小肚雞腸的。
今天…你不說那個像講什麼,講那個姑娘那個道似的,說姑娘性如棉嘛。多幹活,少花錢。姑娘的性格象棉花似的。棉花那是盤之如餅,紡之如線。盤如餅就是柔韌,柔韌還溫暖,溫暖呢,那就是說平等待人,不能嫌貧愛富啊,分出高低啊。我說人人都是平等的,別分出高低來。還要咋的呢?別神剎剎的,也別火辣辣的;別一陣風,一陣雨的;一會兒蓮花,一會兒牡丹;一會兒這麼的,一會兒那麼的。要有常性。還有呢?還要有潔白啊。棉白如玉。要清白。腳不踏邪地,耳不收邪音,心沒有邪念。一本正經,正氣凌人。有正氣,正大光明。再頭前走著,後有樣子。穿個衣裳有點破的。一個人要當面要說你好,不一定,奉承你唄。這個人要背後說:「某某某同學這個人真好。」得了,這人不錯。老天爺把你封了,大夥兒把你封了。是老天爺把你封了,眾人是天嘛。大家把你封了,說這人好,這人就是好。
在五行之中,我們能不能懂。什麼叫五行?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西方庚辛金,中央無極土。這是方位…這是定方位的。然後定到我們家庭。家庭(中是)什麼?兄主東方,父主南方,母主北方,西方是金,主什麼?名兒。中央是土。我們在這個範圍內,我們能不能達到我們…按我們本身的方位去做呢?姑娘,園情的啊。智為根嘛。智為根,園情的。園情的就是圓滿家庭。你姑娘性如棉嘛,說話不能兩頭傳,別兩頭傳,要兩頭瞞。往往有很多姑娘呢,造成兩頭傳,叫什麼「兩頭蛇」。兩頭蛇,啥叫兩頭蛇呢?兩頭捎那個話,傳惡語呀。鬧的呢,婆娘兩家怨結重重啊。好話傳,爛話瞞,讓她婆娘兩家一團和氣。現在我們兄弟姐妹都少了。兄弟姐妹都少,這個家庭要是再不和睦,那你說怎麼辦,跟誰和去啊。「入宗族,和鄉鄰。」家族,我們親朋故友要和,還有呢,我們跟前範圍內的人還得和,都得和起來。和起來,陽氣才大啊,陽光才足。眾人捧材火焰高嘛。眾人合起來,單絲不成線,孤樹不成林啊。一個人沒有那麼大力量。就是說我們一個人好了,善人說:「好了一個天地。」兩兒人好了就好兩兒天地唄。我們眾人都好了呢,是不是就…整個社會就都好了。
這得需要我們去做,我們眾人去做。眾人做個什麼樣的人呢?做一個忠臣,孝子。忠就是不說謊話,辦事實在,不講狂語,不打誑語。不糊弄人,不騙人。不糊弄拐騙坑蒙。幹嘛呢?做一個名副其實的人。說孝,孝心,分好幾等呢。有孝心的,有孝身的,還有孝性的,現在呢,孝身的多,孝性的少,孝心的也不多。咋說呢?孝心的不多?讓老人操心呢!為啥說讓老人操心呢?說我們夫妻之間不和,四個老人操心,看看吧,真要離婚了,老人更操心,更惦心。我們兄弟姐妹,手足之情,是兄弟一母生嘛!兄弟姐妹是一母生,不要為了金錢去紛爭。兄要友,弟要恭。悌道造大同,家道才能興。兄弟多和睦,兄弟要多和睦了呢?那家道準能興。所以我們在這種條件下,看我們怎麼辦?能不能讓老人操心吶?讓老人省心!甚至有人這樣,我們結婚以後怎麼樣?哎呀,我得孝敬老人啊。就買點吃的給老人啊。這個吃的買來,老人呢,下不去。外孫子給逮著,自個兒孫子給逮著,你說這些東西拿來怎麼辦?東西給誰吃呢?自個兒吃吧,咬著咽不去。給外孫子吧,給孫子吧,兒子媳婦還不要:「別給他噢!給你買的。」看看,這老人多難?!你別管是你給誰買的(我給你買的)。你別管他給誰吃。達到他心高興啊。你得讓他高興啊。他因為啥呢?不是說嗎:「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現在的孫子,什麼?小祖宗。你看老祖宗可不行,小祖宗最好使。養活一個小祖宗,那你能養活多少個老祖宗啊。因為我們農村就是這種情況。呵,怎麼的呢?一個媽能養活六七個,連男人、連姑娘帶兒子六七個,可是這六七個兒子(姑娘)就養活不了她一個媽。為什麼?他就為他-妻!子!他說啥?「沒養活我自個兒。」都推脫責任吶。都在來回推磨,把老頭老太太推得沒招了,就得自個兒過。那咋整啊,就自個兒過吧。過不了了,拿點兒養老費,誰也不肯往外拿。他兒子要說要錢了,他姑娘說要錢了,嘿,可快了,沒有,塞去!借去!看看!孝義何在?!生兒育女人人樂,能有幾人孝雙親!我們在外頭花錢無度,揮霍浪費,不知道老人那種辛辛苦苦,老人掙那點錢把我們供養大了,我們呢?老人是血汗之錢,可是我們呢?成才以後,來錢了,往往有很多人是人民的血汗!貪污,腐化,歪門邪道來的錢。那不是人民的血汗嗎?!可是你父母供你的錢,是一滴汗!一滴血!來的。我們怎樣回報我們的父母的呢?……
道,道在哪兒呢?道就在我們自個兒心呢!我們聽到有很多人講,說我們很好的修,能夠上極樂世界。我們現在就在極樂世界。你一天高高興興就是個極樂。歡歡樂樂的,一團和氣,那不就是個極樂世界嗎?現在我們就是在天堂。生活,可能大家都沒經歷過那個生活,我是經歷了。二十五年以前,那種生活條件啊,吃的啊,有點不夠,吃的什麼呢?不是大米白面,那時候……現在我們的生活,天堂生活!不是天堂啊?!真是天堂!可是在天堂我們還不知足。不是說嗎?知足能有樂,不知足哪有樂啊。知足長樂嘛。可是現在沒知足。為什麼人沒有高高興興的心理狀態呢?就是不知足。有一千,想一萬;有一萬,我想十萬;有十萬,就想百萬;有百萬,我想千萬。都有了,這些爛紙票太多了,弄點銀子吧,弄點金子吧。有了金子有完了,又想什麼?兒子!孫子!你說這心操了,沒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別給兒孫當馬牛。我們要給兒女攢下錢財,兒女也不一定就能守住;你要給他攢點德,他肯定守住。德蔭子孫嘛。德是根嘛。你攢下德是根吶。做點好事就行。救困啊,扶濟啊,惜老啊,憐貧啊,修橋啊,補路啊,建築學校,建築敬老院啊,幫助貧苦之人啊,這就是德。這就是德呀。你給兒女攢下一大堆錢,兒女怎麼樣,靠著老人的這個產業,有錢!怎麼樣?他揮霍浪費,胡作非為呀,花天酒地,養成壞的習性。一旦老人去世了,完了,錢走茶涼了。不會過日子,他把錢,那還有多長時間就揮霍沒了。完了,最後沒錢了,想回頭,晚了!苦海沒邊,回頭是岸。
我們有病,不怕!有病很好好!找準了那病根,知道那病怎麼來的,擱誰身上來的,擱什麼樣的人身上來的?頭部的病就是犯上來的,腳上的病就是傷下來的。那往往有很多老頭、老太太:「哎呀,腿腳不好啊,我的腳啊,你看一天腳疼啊,」她說,「腿疼啊。」兒女是你生的,是你養的,然後呢,你看兒女處事不對,你還跟兒女生氣。你不腿疼往哪兒跑。是吧?那她不腿疼?兄弟姐妹不和,那手足之情,那你說呢,它能不疼嗎?夫妻之間不和,你能不得腰上的病嗎?夫妻是什麼?是平等的。過去說男人壓著女人,現在不是說嗎?我們的主席把我們男女提到平等了。男女是應該平等。善人的書也說,男女應該平等。男人不要管轄女人,女人也不要管轄男人。男人要管轄女人認為:「啊,你嫁我了,你就得聽我的。」女人認為:「這個丈夫嫁我了,那你就得歸我…歸我說的算。」這是啥?善人講的這是:「欺男霸女。」這不是欺男霸女干哈呢?!不讓人家母子之間,盡一步孝道啊,盡一步慈道去。隔離他嘛。「你嫁我了,你就聽我的。我讓你向東你就向東。」那就是錯的。人都有自由生活的。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平常新世道,我們心裡有一個靜,有一個樂,這就是極樂。我們心要是存到一個佛,那佛就得來了。心裡存著一個呢…
存到一個好人,這個好人就在你心裡;你要存到一個壞人,這壞人就在你心裡。看你存個什麼樣的。你存個啥人你就要辦啥事。存佛的呢?說:「佛在靈山別遠求,靈山自在汝心頭。人人有個靈山塔,須向靈山塔下修。」修啥?修我們的心。心就是個塔形。上哪兒去求佛去啊?!遠在天邊,近在心田。辦佛事兒,就是佛;辦人事,就是人;辦鬼事,就是鬼唄。
說:「那以前我錯了。」錯了不怕。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嘛。你(因為)不懂,以前。(「我不懂啊。」)要不為什麼有病呢?因為我不懂啊,我知道生氣…不知道生氣有病啊。現在呢?哎呀,生氣不對了,不應該跟他生氣,我錯了。這叫啥呢?懺悔自己。那一懺悔嘛,彌天大錯,一悔就消。一悔就消!今後我再不那樣了。我這就劃清界限。向木匠做那個木匠活似的。打個朱線。我今後不過這線了。我知道那邊是錯了。到那邊我這材料用不上了。那悔了就消了唄。
那就是啥啊?找好處,認不是唄。找好處能開天堂路嘛,認不是就關上地獄的門。那「我知道錯了,錯我再不那樣了。」那妥了,那就把地獄門關上了。什麼叫天堂?什麼叫地獄?那兩人在那屋裡打仗呢,哎呀,那不是地獄?干哈呢?那兩人又說又笑的,高高興興的,你說那不是天堂!那佛教記錄有個和尚就是,就演過這事情。他問一個僧人,他問僧人:「地獄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著!」和尚說:「你走吧,一會兒就看著了。」走著走著,看見兩人打起來了,和尚說:「那就是地獄。看那兩個人幹起來了。」他一瞅,咋?可不是嗎,打得頭破血流的,那干哈呢……要是說天,誰能摸著天?誰看著天?天在哪兒呢?眾人是天。眾人口就是天。我們要想明白,說這個,有人一說就干哈呢?「哎呀,怎麼這麼迷(信)!」你說迷不迷吧?你說我說的這個是不是迷吧?不迷。要想破迷,破除你…你可別迷。我也不迷,你可別迷。我也不迷你,你也別迷我。我只是給你一個方向。
要想做好人就得怎麼辦。說「我想來個好兒子。」人人都想盼一個好兒子。哪樣兒子最好,盡忠盡孝啊。說「我要盼個好姑娘。」性返天良啊。你得性返天良。說:
「我要想來個好孫子。」善德落。捨善賠德,那叫扎根。說:「那我想發財啊。」得有仁義心腸,得仁義待人。咱們做買賣人講話那麼說:「薄利多銷。」這樣他說:「這一百塊錢,他能有50%的利,我給你20%的利,薄利多銷。」(利薄我銷得多,你的利大,沒人買你的。)哎,消費者呢,還得到好的呢,沒花那些錢,你把東西也買來了。這就是說呢,那就是我們商人之道。怎麼商人之道呢?南方的東西運到北方,我不取暴利。我把北方的東西運到南方,讓南方人能享受到北方的,北方人能享受到南方的物資。這就是我們商人之道。商人的道,做商人嘛,我記得那個…善人講過一個商人道。又講過一個農民的道。農民種地,我是農民,天下不下雨那是老天爺的事了。它下不下雨,你把地種好了。說我們唸書的人,更是。我們要唸書,得有明確的目標。我們是士子嘛。我刻苦讀書,讀完書我要幹啥?你得有目標。是吧,你得有個目標。因為,我們做為一個老師來講,你是教育國家後一代的。師範,師範。老師得做出樣子來,給學生做出好樣子來。當好的老師。把國家的後一代給它教育好。那就是說呢,我全心盡力,我一點也不保留我自己的知識。我有多大能力,我就使多大能力。善人不是說嗎。「托起一人是賢人啊。」說:「那個學生學習不好。」這老師就不樂意,那就錯了。不平等待人了。越愚,你再不管他,他不是更愚了?哎,他學習成績不好,你要抽出課餘時間,不佔集體時間,你要幫助他。盡量去幫助,盡到我的能力。就是說盡心啦。我盡心,不忍心。盡到我的責任了,就不能了…那…證明我不愧了。這叫良心。人有良心嗎?有良心!良心是良知,良能的。良知和良能的。說我要為人,就是良心。良心發現。我能承認我自個兒錯誤,這也是良心。「心就是佛,佛就是心,不離於根。」心地上盡種下飄風草種,不能得到很好的太平。
我們有病了。有病不怕,回頭想想。回頭想想我在哪一個人身上啊……是五臟有病啊?還是胳膊腿有病啊?是內五行有病啊?是外五行有病啊?病在哪兒呢?是我內五行有病。內五行-心、肝、脾、肺、腎。還有呢?五臟裡還分六腑呢。有膽,有胃,有大腸、小腸、膀胱、三焦、胰子,這都屬陽。這個東西屬陽。五臟屬陰。是內五行、外五行。看看這病在哪兒結上了。
我講病年頭已經不少,二十多年了。根據善人發明性理療病的那種方法。然後我又從實踐中又得到了不少。因為我實踐經歷的多。很多病人他都上我家去。反正你來了。我就是平常飯,家常便飯。你要走呢,我還不留。你要不走,實在不走,我也不攆你。所以說呢,我們做一個,就是做…我本身來說,我說,我有多大能力,我就…我盡力而為了。盡力而為!所以今天我為啥要到這嘎來。因為我啊……善人的重孫女,她的對象去了,讓我…讓我到這來一趟。所以咱們也是有緣吧。有緣聚到一起了。你能聽到講王鳳儀這種道德思想。他這是一種道德思想啊。能聽到這個,我說,算我們有德吧。因為我們這些人不有德,也不能考上學,更不能聽到善人這種道德思想。那就是說,人生有三寶吧。「人身難得」呀,我們「中國難生」,我們的「道法難聞」。這是三寶啊!我們都得到了!那就看我們自個兒今後咋做了。我指出一個路子,這是什麼路呢?人生的以後你行走的路子。看我們咋走。那就在自己了。
講病在我,好病還得在你自己。因為這個病是你自己抓的,還得自己往外倒。病打口中入,還得打口中出。那人性格好了,病魔就跑了。你誰性格好,病魔就跑了。你不見,那人性格好,他不帶長病。誰看到他一見…拉倒吧,算了,不跟你分辨,也不跟你動性,也不有什麼想法,他不會有病。你要有人,干哈的呢?嘴不說,心裡又不願意了,心裡不高興了,心裡不痛快了,這叫「外柔內剛」啊,保證你五臟受傷。那心肝脾肺腎它得受傷。
什麼性,就長什麼病。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性。特別人在動性的時候,那壞了。分出來了。分的最清楚。人要動性了,臉「崩」,青了,是木性人;臉紅了,是火性人;臉白了,就是金性人;臉黃了,那就是土性;那一生氣臉發黑了,水性。「木瘦金園水主肥」嘛。「土形淳厚背如龜」。「為有金性園帶白,五樣人形你去推。」你去觀察去吧。我們學好了,都能觀察出來。誰都能觀察出來。看你學好學不好。保證能觀察出來。你要是,我們要是一個大夫,你要是特別大夫,你要把這五行學好了,我說你到處都有用。你看這個病人,你搭眼你就知道他啥病。還要號脈啊?你一瞅就知道他啥病。你去觀察他,準是這樣。他發音量。看他是哪個音。唇音是金性人;齒音是木性人;嗓音就是水性人;鼻音就是土性人;舌音就是火性人。你去觀察去吧。那保證不帶差的,一點也不差!人家要學好那個,觀察好了,外邊來一人,一走,他聽走道聲(是)個什麼動靜,人家老到的人啊就說,這人啥性,這人有病準是那種病,一點兒也不差。那人家學的精啊。咱沒學那樣啊。沒學那麼好。所以啊,見性知病,見病知性。你看著他的性了,你就知道他啥病,看出來了。你要看出來,你要看出他這個病了,你就知道他啥性。要不咋說,講病能講好啊。你一剎說到他心間了,心一翻個兒,他這病就好了。那你要一句話送人家腳後跟上了,那病還有個好?!他不對樁!你說是不是。
所以說,我吧,我給大家講,因為我是個農民,我盡說土話。呵呵……
(旁白:能不能請您舉幾個例子,比如那天您講的那個,然後在分析分析……)
行行行,呵呵,病例太多了……
我就講兩個吧,講兩個病的例子……
有三個小姑娘,一個叫康波,一個叫王麗,那個小姑娘是叫啥啦?這三個小姑娘都得結核。一個十三的,一個十四的一個十六的,還都在學校唸書。得上結核了。
這三個小姑娘上我們家去了。我說:「那你們三……你們三咋都得的這個病呢?」「誰知道呢?我們咋都得這個病呢?吃藥也……該吃也不好,該吃也不好。」我說:
「靈丹妙藥難治心病啊。你們這是心病。」她說:「我們怎麼是心病呢?」我說:「啊,我就說康波。」我說:「康波啊,你說這個病咋得的?」她是我外孫姑娘呢。我說:「你說你這個病咋得的?」「我不知道,」她說,「你說我咋得的?」我說:「你吧,因為**吧,經常說你奶奶,這叫母親給兒女送毒藥。說你奶奶活著的時候這麼不對……跟**這麼不好,那麼不好。你心中就產生了恨怨你奶奶。對不對?!」這姑娘「哇」一下就哭了。我說:「對吧,我看你?!」哭完,她說:「我媽一說,我就尋思:『這老太太,你說,對我媽哪這樣呢?』」她就擱這地方得的病。肺結核。什麼,結核。我說:「呆兩天吧。呆兩天好好認認自個兒的錯。奶奶。你看你看你,沒影兒,你還沒看著你奶奶,你怎麼就恨你奶奶呢?」她說:「那我咋整啊。」我說:「你默默地你得給你奶奶認錯啊。因為你恨你奶奶,那是一股陰氣啊。這股陰氣存到你肺子裡。虧孝,把肺就傷了。」我就這麼告訴她。
王麗,又是。我說:「你呢?」「我?我奶奶,我爸爸,我都跟她們有氣。」我說:「為啥呢?」「我媽媽老說我爸他們不好。我就跟我爸生氣。」看看,這樣得的,她就。我說:「這病都好好。小姑娘,很好好。給你奶奶回去磕頭。給**磕頭,給你爸爸磕頭認錯。施禮也行。心真就行。」是不是,三個小姑娘結核都好了。那不是咋的。不明理!往往我們有很多婦女,父母都是這樣。干哈呢?當爸爸的啊有時候就說你母親怎麼怎麼。不好。現在這樣的夫妻更多。一產生矛盾了,就分離了。反正不……要說好,他也不能分離啊,離婚啊。當兒女養大就說了,「你爸不好。」「**不好。」孩子擱中間沒有辦法。有時候爸爸說話不正確,他心裡有反應。母親說話不正確,他心裡又反應。怨兩個老人,最容易得病。這叫給兒女送毒藥丸啊。送去兒女就接住。我們跟前就有一個這樣的。他的媽媽盡說他的爸爸不好。這兩兒孩子都恨他爸。兩兒孩子都是結核,全死了。看那多麼嚴重啊。一個叫王雁,這男孩兒叫王雁,平日可好了。頂真就得個結核。後來我就觀察,怎麼為什麼這孩子得這麼個病呢?我就觀察,啊,對。我拿善人的書一對照。他媽媽就是這樣的。最後就剩下老乾枝啦。剩她自個兒。這些個病啊……
有人得上喉癌了,是個女的。姓周啊,她娘家姓周。她得上喉癌了。她擱哪兒得的這這個病呢?擱……營口,遼寧省營口。她擱那,營口那嘎有個,那叫盤錦啊,她擱那兒打工了。完了擱那兒就得病了。得病回去就找我去了。找我去了,她說:「你看,我得病了。」「啥病,檢查沒有?」「檢查了。」「啥?」「喉癌。」 「喲,」我說,「你咋得這種病。」她說:「誰知道呢?得這種病。」「這喉癌……」我說,「我救不了啊。我沒有辦法。」「那咋整啊,沒辦法,你說我這病咋整啊?」我說:「那你就死唄,喉癌就得死。」我說,「那我可沒有招。」「沒有招,我擱你家呆兩天不行嗎?」我說:「那你呆兩天倒中。暫時你也死不了,你也不能死在我這。」她就擱我那呆上了。呆上她真用上心了,用了工夫了。她說:「我這個病咋得的?」我說:「你憋氣得的。你是憋氣。再一個,」我說,「你說話有關係。」她說:「我說話咋的?」我說:「你不容易說話啊。別人說出那事情不隨你心,你馬上就把人家嗆回去。這兩種你佔了哪種啊?」她說:「我就不讓人說話。」「不讓誰說話呢?」「不讓我丈夫說話。他一說話,我就說:『別說,說的那麼不好聽呢!不中聽!』我就這麼的。」我說:「你這叫掐人脖子啊。」最後我看看你,老天爺掐你脖子,看你難受不難受。這一下子我就把她說透了。她擱我們家呆了,吐啥呀?吐的全是黑血。病毒就是那種東西。全是黑血,像疙瘩炭似的。她擱我們家呆多少?種瓜的時候去的,瓜快圓的時候走的。什麼……多長時間?四個月啊。可一下子她好了。那是個大喜。她好了。那是什麼原因?那就是性格來的唄。你說話,你就不讓人家對方說話,就許你……興你滿山放火,不許人家點燈?你說那……你說你,人家對方能受得了嗎?人家那方受了,她這疙瘩怎麼?來病了。那就是說人家對方說,「我不跟你一樣啦。」就像善人說的:「毒氣返回去了。」那股毒氣返回去了。到她那去了。那可不!因為人的病是一股毒啊!就像一股毒氣似的。你一動心,一動性,那股毒氣馬上就進來。看怎麼沒看著啊,沒看著裡頭怎麼咋來了呢?那那兒來的?那不是生理上來的啊。母親生下來我們沒有這個病啊。
又往往有很多,我上那個哪兒,去一趟那個,上那個布拉爾集,他求我去一趟,那個小伙子就是。三十四歲啊。大學本科畢業。挺好的,上班兒一個月掙一千來塊。挺好的。上班兒沒半年。有病了。啥病?尿毒症。「哎呀,」我說,「這尿毒症,這我可講不了。我可不去。」哎呀,他那哥哥給我磕頭跪爐的啊,非讓我去。「那去我也講不好這病啊。」他說:「病人說了,你要能到那兒,他就能好。」這叫信實了。那我說:「我去一趟吧。」告訴弟弟我去一趟吧。四百多里地啊。他們搭車去的。我就去了。到那疙瘩,我說:「我上醫院先看看去。」就去了,到醫院,我一進屋,他擱那兒躺著呢。一瞅,我說:「你沒病!」「啊?」他說:「我沒病啊?」他就精神了。他說:「我以為檢查說我有病。」我說:「那讓病把你嚇住了呢?我說你沒病!」他說:「那我現在起來行不行?」我說:「起來。咋不行?!」他說:「我現在就能起來走。」病在這呢,就不能動彈,檢查出來就不能動彈,就堆睡著。人的精神作用多麼重要啊。這小伙子啊,實際他有病沒有?有病。我這一說,他心高興了,他立時病就輕了。「哎,」他說,「我現在就能回家。下地就能走。」我說:「你先別走啊,你住兩天,住兩天恢復恢復身體。」完了我就把她媽找到外頭去。當時一觀察,一瞅,咱一瞅這個情況啊。我就把她媽找過來。我說:「你呀,你孩子這病在你身上。」她說:「怎麼在我身上呢?」我說:
「你孩子在吃奶那時候,就在一兩歲吧,吃奶那時候,你生過一場大氣,躺在炕上不動彈。我好像觀察你有這事。你有沒有?」她心想想:「哎呀,有這麼一回事。我們孩子兩歲啊,我跟……(跟他男人)生一股氣,」她說,「我躺下三天啊。我沒起炕。」那我是說:「對了,這股毒氣打那來的。你這一生氣,你這血裡全是毒。孩子呢,吃你的奶,你的奶全是血啊。這股毒馬上就到孩子體內去了。所以隱藏了這麼多年,隱藏了三十年。發生了。沒有什麼辦法了!」說完我就走了。我就起個車票我就回家了。我走了,他真好了。他真好了,起來。能走了,也能蹽了。擱醫院走回去的。挺高興的,回去。一個月,又犯了。為啥又犯了?人能老那麼高興嗎?他一不高興,壞了,又把它鉤起來了。完了。三天就死了。
要不王鳳儀老先生說,教,先教啥,先教母。教育母親。讓母親心性好。母親的血液中沒有毒,我們生出的後一代身強力壯。他的性才能好。因為這種方式,我們也……跟前也親身看到。小姑娘,訂婚,通過我們給她講這個道理,「哎呀,我就是找對象啊,我得找一個心靈美的啊。」那就是心善的。「表面美我……我不管了。我不管它表面好,容面啥樣。必須讓他明白人生的道理。我方嫁他。我嫁他的時候,我分文不要。」這就善人講的「崇儉結婚」。分文不要。「我還不要他干哈呢?不讓他鋪張浪費。不搞這個……這個形式啊,臉面的東西。這揮霍浪費的東西,花天酒地,吃喝穿戴。這些東西不搞!我兩兒得崇儉結婚。旅遊結婚。就行。結婚就得了。」這樣的女孩子生出的孩子,想當聰明。還聰明,身體還強壯。一出來就長多大,一點兒病不生。因為啥,先天性好。先天性好,產生後天的根,它能好。這跟我們種莊稼一樣。我是農民。種莊稼一樣。不種好因,哪能有好果啊。種下好種子,必然秋收保證能有好的收成。這跟那一樣一樣的。這是一點不差呀。所以說,我見到了這麼些個病。我病見得太多了,那玩意哪兒都有啊。什麼樣的怪病都有。
還碰到個男人,男的,老師,是教師。什麼病啊?你說他那病也怪。小便萎縮。那呀球黑球黑的。不行。他離我們家多遠呢?離我們家是八十多里地。他上我們家去了。到我們家,他說:「我到你們家,怎麼就好了呢?我就好多了呢?我回家怎麼就不行呢?」我說:「你的病在家得的啊。你得回家好去。」他說:「我怎麼能回家好?」我說:「你呀,你的病我都看出來了,我知道你咋得的。」他說:「你說我咋得的?」我說:「你煩你媳婦兒啊!你煩不煩你媳婦?」他說:「我一瞅她就鬧心吶。我們倆兒是父母包辦來的。我看她不行,我媽…我爹非讓我要她。我為了滿足老人的心,我要了。我心裡不痛快。我放學回來。我要瞅著我家煙囪冒煙了,沒做好飯,我端茶坐在那嘎兒等她呀。我不進屋,我就不願瞅她,我一瞅她就…就…就…就不怎麼的咧……」就得這麼個病,這下就不好,後來我說:「這咋整呢?不好?」我說:「那…你跟我走吧。」他就跟我走。南跑北呀,我領他走,走到哪兒呢?走到那個半賢墓的時候呢。「絲,」我想,「這傢伙(他媽的)對女人有這種感情,我得找兩個女的掃掃他,揍他一頓,怎麼呢?你這麼樣對待你妻子!」哎,正好,我小姨子去了。小姨子說呢:「你這麼煩你媳婦?你媳婦擱家一天餵豬、做飯、鏟地,全是你媳婦的。你為什麼這樣對待你媳婦?」她照他的脊樑骨,「卡卡」就錘他兩錘。他就「哇哇」地就吐。什麼呀?全是黑血。一個痰盂啊,吐有那麼大一塊。一下吐好了。後來啊,他回去,他就說:「我再到家,我就瞅她……不瞅她有氣了。」「為什麼你前頭就有氣?有那股毒在肚子裡頭。那肚子裡那股陰氣那麼大,擱那壓著你。」要不怎麼說心……這心裡不得啊。很簡單,還!你看簡單不簡單?他說:「都那樣了,我一副藥是七百五啊!給我開四副藥要我照領照領。」……
(提問):「老師,我想問您,我聽到剛才您講的這些例子,是不是說遺傳的病呵他自己後天得的病是有本質不同的呢?」
答:「不同啊。遺傳的病不好好啊。父母遺傳下來的病不好好。父母遺傳下來的病要想好,得怎麼好?得小孩小時候,小孩有病了,那就得說他父母,從他父母那嘎兒說。他父母把這種毒因倒出去,父母心性變了,孩子他能變。我講過這個病。也講過。哎,小孩得的腎炎,甚至達到尿毒症,一個小孩。哎呀,那傢伙胖的,比大人的臉都大。住了三次病院。完了,不行了。大夫說:『你回去吧,這孩子沒招了。』這就找我去了。我說:『不是**媽嗎?』他媽媽說:『那我咋的?』我說: 『你煩你老人。』那個啊,她真就在她老人那嘎兒把這個…這個心返回來了。返回來。這孩子一宿尿二十四泡尿。一下尿好了。姓郭,這小孩兒。
先天來的病啊,不好好;後天的病好好。先天就是母親遺傳下來的病。父母遺傳的。因為呢,血是母親的,骨是父親的。這些東西,因為你看這個先天來的吧,因為它已經要長成熟了,就晚了。那就沒招了。頭年,抱去…就那天抱去我們家一個小孩,得什麼?腦瘤。孩子得腦瘤了。孩子才幾歲?六歲。得腦瘤了。抱我那去了。她掙了多少錢呢?她說:「我掙了……我出去打工,掙十萬塊錢。現在這孩子花四萬了。孩子沒治好。」抱我那去了。我說:「你這孩子不能好了。」她說:「我這孩子是怎麼得的?你能給我說出來嗎?」我說:「我能。」她說:「你說我這怎麼得的?」我說:「你這孩子,你對你老人是頂那嘎的。你…最恨你老人。你們兩口子。」他兒子當時就掉眼淚。他就說這話:「我母…我母親在家,想我了。我們兩兒出去打工。一走的時候,跟我母親生氣了。」(說他媳婦)「就跟我母親生氣了。她就走了。走了以後,」他說,「我們到那邊,五年沒回來看我媽呀!」他說:「我們孩子很小,一歲。就走了,五年沒回來看我媽。我要回來,她不讓。」我說:「你看這回。」哎呀,這媳婦放聲大哭。我說:「你哭也不行了,晚了!不行了。孩子已經長成了。腦袋裡病長成了。」後來那孩子死了……
(學生赤小豆謹記:學生天資愚鈍,有些話沒能聽清楚,敬請指點,謝謝。歡迎轉貼,同渡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