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已說盡 慈腸已用破 奈何愚凝尚不明 昧昧昧
用盡千方 使盡百計 何不領會
良辰堪可貴 趁時速準備 反省內問方自知 愧愧愧
懺悔過去 打點未來 精神加倍 吾
月慧爾師母 奉
命 離卻紫微 降法壇 與徒相會 參
駕 再提機筆 說一說 肝腸腑肺 咳
提起機沙盤轉示告叮嚀 對賢契再說說無量心情
心中語實無盡徒各細領 能體貼母惦念聽話去行
只憂慮這一般愚昧徒眾 他雖然修數年真理不明
尚昏昧常自迷南柯未醒 未聽見古寺裡連聲晨鐘
到五更天已亮仍在春夢 雖登岸比俗人有何不同
且莫說爾修道便算榮幸 要真能實地修莫掛虛名
想起來你一般修道徒等 真也是蒙天時多大光榮
身生在中華地三期光景 有善因與祖德真道相逢
遇明師得指點豁然見性 這四難成四易真算不輕
並且說數年內屢經變動 也為道受盡了若干犧牲
在其中明道貴真是猛男 立下了好多願助道行功
又費盡千般苦到處奔動 也受盡諸折磨戴月披星
為修道別離了父母家景 為修道拋下了妻子愛情
為修道也不講人情世景 為修道也受盡譭謗批評
為修道經考魔心志耿耿 為修道遭橫逆宗旨不更
這當然都因為看清道重 若不以道為貴那如此情
作下了諸表白後學率領 開此花闡些道成績可稱
身負著重大任愈當慎重 到這時便要爾真有準繩
修道者能如此實在堪重 這一般不能說不是賢英
在過去母之心雖覺高興 但慮及只這樣難貫始終
一想到三場考連環相共 既修道便不易逃脫而行
各弟子不曉得日後變動 母慈心便因此奔波不停
在各方對賢徒留下考證 但叮嚀遇大考線索勿松
種前因終希望結果繁幸 果其然天降考一場波風
爾師尊一殯天混亂變動 各弟子問一問誰有準繩
該這樣才跟上天盤注定 在彼時大多數迷糊不分
其原因要知道不是僥倖 爾修道立基礎並不堅恆
只注意多推闡成全諸眾 務於外循於末內修不豐
心地上有遮蔽檢察不淨 目標上有貪妄並未澄清
逢這場便顯出深淺邪正 天定數好整理玉石愚明
至結果方分出賢愚不等 追表面務假相偏於人情
真覺悟再進修作為把柄 母恐怕能這樣數如晨星
爾師尊雖運滿大事未定 既有始那可以便無完終
普渡運也轉入收圓路徑 方應到末一著大起變更
母為徒此苦心雖已用盡 在其時實不忍觀之不應
弟子們變化的情形種種 若再不加指點怎見光明
天慈憫早注定這番天命 母不忍再耽誤這般迷濛
故所以忍諸苦擺卻情景 特為那眾弟子重費慈胸
爾過去所積累痺氣毛病 爾過去為辦道所擔過情
也只有遵母囑懺悔乾淨 天特赦大清算了卻前情
有此番大懺悔尚見略整 要明曉愈成全考愈加攻
佛與魔相對待彼此相競 母還要再囑告以後事情
實因為求澈底並非輕動 母掛懷各處事親去整清
然因那末後事更難固定 愈整理愈現出好多不寧
找頭緒順次序時刻注重 一時刻稍大意透進魔風
至如今理與情兩途分判 佛與魔但看爾如何用功
不受難不受苦道基難定 須當知道一尺一丈魔風
爾若無真把柄主見耿耿 真可怕臨考至盡棄前功
這本是一錘鑼一錘音定 萬般事皆備好只此一冬
修數載只有此最後考證 這剎那要疏忽豈不傷情
母對徒那一個不費苦痛 真勝過親骨肉那個不疼
關係大皆是爾自家性命 並尚且連累了後學無窮
一人進萬人福可蒙榮幸 一人愚萬人墜同落苦坑
並尚有九玄祖關係相共 一念差驚與喜便是降升
提起此真為徒心懸不定 真恐怕到其時一差百傾
母無他也只有預作提惺 在個人從根本身心整清
對上天當拿出良心天性 對天道當拿出赤心忠誠
一念起不容其理欲相並 一念間興與衰檢點不松
一行事慎結果毫不輕動 真要有三省身懺悔不停
一發現失檢點馬上改正 真咬牙並切齒不自寬容
貪妄念一絲毫打掃乾淨 對待心皆除去一秉大公
不自是不自滿忠言互諍 無自是無自執打通前程
各用心合一體力量相共 同為道再辨辦末後一程
存戒慎但恐怕後學錯領 此責任常反省莫敢或松
遵母言體母意目標永定 此一時多忍耐待後光明
即便是遇挫折愈振奮勇 經百煉受千錘愈粹愈精
好準備至最後大事助整 時機至真祖現共駕金公
應三佛齊收圓三曹清定 便分出聖與賢依果定功
這情形在此時早作慎重 還須有一關頭過去方明
時不久恐便要一齊起哄 亂盤根便應那最後一程
線已接要小心風吹雨緊 若再斷問問爾再接否成
考既至群魔起內外交並 豈尚有私與偏一點心情
斯數月穩而顯尚可前整 天綱開下半載便無寬容
又發現龍虎鬥雙蛇相競 修道人當受辱一埸苦情
再忍過這一時榮幸普渡 苦既盡甜方來終有其冬
這天時日急緊切莫懵懂 稍若是一鬆手再追不行
各弟子莫辜負天恩尚有 若不然考早降苦了眾生
恩莫大既後推終是惶恐 早或晚免不了這麼一程
言在先對弟子交代甚整 到那時不遵守自誤自傾
莫再怨天不慈師心不憫 莫再怨母對待未盡心情
這一番肝腑語前後細省 也當要已找出相當準繩
母只有展兩目觀爾前進 希望心全寄托賢契實行
母重任若沒有奇才助整 也不易皆辦行圓滿貫通
師與徒成一致母子天性 求天憫早熬過這個殘冬
言至此母不再往下多叮 但望徒真體念慰母心靈
便止筆辭
駕返回理境 別弟子再相見退壇登雲 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