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修士的警惕

16、一念嗔心燒功德 半途而廢前功棄

民國七十七年 歲次戊辰農曆十月十二日

地府聽經所懺悔室 點傳師:蕭振成結緣語

  參叩在場諸點傳師,再於問候諸位賢士,感謝前人大德慈悲,共助三曹神聖天職。我乃是地府懺悔室:蕭振成,乃湖南省桂陽縣人氏,叩謝 恩師慈憫,再叩謝將軍大人慈憐來引進壇,與眾位賢士共結善緣,內心深感惶恐。

  我本是清修學道人,二十七歲時承蒙前輩開導、共辦天事,渡原人上岸,而蒙前輩慈悲提拔,承領天命點傳之聖職。從此我帶著此聖聲遨遊四海,尋找有緣人,幫助 恩師,辦理普渡收圓之大事。當時後學眾多,常隨於吾之左右,剛開始吾皆能以愛心、耐心來開導後學,誰知道務一宏展起來,人事也漸趨繁雜,以致無法事事達臻圓滿,而受到前輩的責怪:為何自身不立好標桿?為何後學無法帶動起來共辦聖事,耽誤後學行功了願之機?我因一時想不開而氣不平、意不順,甚至責怪前人的恩德。前人說我是狂傲不尊師重道、不守佛規,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前,甚至後學面前數落我之過錯,以致使我覺得臉上無光彩,回到家中,左右來思索:難道我這麼辛苦的奉獻在道場上,捨了錢財、捨了雙親,甚至把此色身獻給道場,難道我之犧牲,前輩全然無法瞭解嗎?就因當時氣不平,引來外魔之牽纏而智慧無法開悟,因此氣憤在心,不想再待在道場,從此一落千丈,與一般的世俗人毫無兩樣,甚至背願成家立業去,從此不再回到道場來了願。

  日子虛渡至民國三十七年, 恩師曾現身於夢中慈悲來指示,要吾一切重新再來,好好的改過向善, 上天是不殺悔過之人的,何況上天 皇母總是愛東土的眾兒女的。但我傲氣依舊不知改,而難低心懺悔表上天,所以不想再回到道場來行功贖罪,因此就在民國三十八年,也就是我五十三歲時即被調回天。

  當我靈性脫離肉體時,心想 恩師定會來帶我回天的,誰知我眼前一片的黑暗,左等右等等不到 恩師的到來,卻被黑白無常兩將軍帶到地府,雙膝跪在閻君面前,至此我才知錯,但一切皆已晚矣,我已無肉體了,就是想行功了願也沒有機會了,我愧對 天恩師德,我無顏見 皇母!我淚眼泣跪於閻君面前懺悔,求 古佛赦罪。 地藏古佛說我毀壞天道的名譽,個人的心性又不修好,如此豈能成道來回天,此罪難赦免,一切由 上天做主安排!因此將吾關進聽經所懺悔室,等收圓日期一到,要打為殘靈啊...!我內心深感對不起 上天之恩澤,我雖無顏再面 皇母,可是求前人慈悲,我還是想回天,我不願被打成殘靈,我不願被打成殘靈!求前人慈悲將吾命來救起,求 恩師慈悲赦免我。

  回天已是不可能了,只求能進入聽經所修煉,再於暗中來打幫助道,我就心滿意足了。(前人慈悲:那我們 恩師如何說?) 恩師說此願乃是你自己立,此罪亦是你自己造,因因果果難了斷,一切皆走順天理、佛規皆俱全, 恩師難做主,要我在懺悔室內真心來懺悔、等待,一切就由 上天慈悲做安排。在世氣難平,難開啟良才,如今頭難抬,害我淚滿襟,苦苦哀求來批排。只要能救我離地府,不被打成殘靈者我皆願意;只要能報答 天恩師德,再苦我都能承受。

  我們 恩師所擔負之任,乃是普渡三曹之原人,在世求道死後,歸於地府受刑的修道者亦多;那是因在世間修持時,卻難把聖境來邁,因而造下了無邊的罪愆。千言萬語亦難把內心語來訴全,只求前人慈悲、只求 恩師慈悲,能夠讓地府眾兄弟姐妺,皆能有機緣出來暗中打幫助道,能在此末後時期裡建立一點點的功德,以報答 天恩師德,叩求 上天慈憫來赦免,莫要無情而打成殘靈。望賢士能把口來修,能把德性來培,莫要有輕生之心;修道人之行徑絕難逃過天眼!天眼明鑒,勿要說仙佛看不到,勿要以為人眼看不到就不存在,一切但憑以良心對 上天,千萬莫要像當初的我,只怪罪前人未將愛心來關懷,後學未能體會前賢的苦心;大家要立好自己的標桿,修好自已的風範,身為前賢者亦當要勇敢為先鋒,莫要遇事起怨言。今日賢士有心辦三曹,地府裡的祖先與善魂,所盼求的只是希望能重見光明,所以希望在場諸位賢士,皆能好好的追隨前人辦道、修道。

  在場的兄弟姐妹是否會覺得奇怪,為何我身擔天命,而且知過犯過,卻沒有被打入地府陰山去?此乃因 恩師慈悲,念吾在二十七歲時即身擔天命,直到五十三歲這段期間裡,能非常盡心的代天宣化、渡化原人, 上天寬容,方有今日到懺悔室,以致有此機緣前來訴說,關於此事望賢士能明瞭,勿要把己願立來看輕,而該時時刻刻觀自我,也唯有真心實煉方能感召 上天於暗中幫助,便道務宏展,還請各位前賢多保重身體。(前人慈悲:到時候你要記得和 恩師入壇來求道。)感謝前人慈悲,我若是這樣求道回天,那我以前的功過一律取消,須另作新民,一切重新來學習。感謝前人慈悲,感謝點傳師,及在場的諸位賢士,吾今就此辭叩 皇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