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功過司(鳳邑城隍)降 振善堂 公元一九七五、五、十九
詩:黃女癱瘓口難言 前世業障當還清
陰律判定因果債 唯善始能消冤愆
示:今宵特為吾境黃信女因果業障闡明。
查黃信女身臥褥床拾有餘載,此非世間之凡體病,乃為前世因果之討報。
查黃信女原受路中亡魂沖犯後,另受枉死之女魂纏身。查該冤死女魂,姓蔡名绣琴,生前住嘉義縣水上鄉國姓村三界埔,於歲次甲午年十月十六日,即民國四十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午刻前,被匪徒於該村效龜子頭,遭逼姦枉死慘亡,甫年十六歲迄今已二十九載。查該女魂蔡绣琴與本世黃女本無瓜葛,但今附黃女之身十有餘年,乃為討前世之報。
查黃女前世原生於清康熙年間,竹塹堡九芎林,姓李名金妃,後奉父之命嫁台灣總兵府麾下掌纛官林士明為繼室,因林士明原配妻因病早逝,單生一女名林玉英,當李氏金妃適林士明後,連生三男二女,乃視林玉英為眼中釘,凡其家務均由林女操持,且日限舂米若干,拾柴幾擔,若不順其意則不准用飯,日食李氏母子食後剩餘殘羹而已,因林士明服職公務無法回家,且懼內個性軟弱,視妻畏如虎,以致李金妃之惡行,未能有所勸阻,且林玉英至孝,更不敢向父明示,以致林玉英受後母折磨。當林玉英十八歲時,因溪邊採野菜以餵家畜,誤踩碎瓦尖粒,左足受傷流血不止,歸家後因未帶野菜回家,其後母不但未延醫療治而痛打,未久左足腫爛,又未醫治而無法行動,李氏後母不但沒有同情之心,反之工作日於加重,林玉英稍有遲延,其後母更痛打其左足,謂其裝病,真是世上焉有如此狠毒之後母,未久林玉英之足疾,日趨惡化,左足水腫,且又誤聽偏方而浸於尿桶之中,致病情每況愈下,於此情形之下,其後母不但不發絲毫慈心,甚而無時施鞭棍齊下毒打,使林玉英難再忍受此雙重之痛苦,頓感人生乏味而懸樑自盡,香消玉殞。可憐之林玉英亡後,經陰司判轉裁定,出生於嘉義縣水上鄉國姓村三界埔,名喚蔡绣琴,而李金妃即受判轉世為今世之黃信女,原林玉英之父林士明即出生本世黃信女之夫,前世夫妻,今生亦然,各領憑而轉生,以應前世業之償還。本來汝三方另有一番周折複雜之因果牽纏。但蔡绣琴不幸於二十九年前受匪徒強暴未遂被害而死,致前世之冤欠今生未能了斷,而再次伸冤控訴於冥王座前,蒙冥王賜准領憑討報附身於黃信女身上。迄今已拾有餘載,使其全身癱瘓,昏智亂神,言不由衷,以討報前債。另黃信女之夫前世因懼內,並誤信繼室之言,不加細察而致引親生女兒受不白之屈,含冤而亡,理應償還棄親生女兒債,故而今世同受累,應照顧黃信女,晝夜掛煩,心無安寧,以了前愆。希汝夫婦應共同遵守天地陰陽因果之律,絕不可怨言耶!有道是欠債當還。
有關此案本屬天機,不便闡述明於世,因念汝等持齋,叩求疏呈本堂,經本堂案轉南天,承蒙上蒼恩慈而賜准,洩露此因果而闡明,為今之計,尚望汝夫妻能知因果之愆債,欲使黃信女脫離苦楚,別無他方,唯有行善立德,以善功迴向,方能早日脫離苦海,否則,任爾大羅天仙,尚無法而敢承擔此因果冤欠之重責。從今起該蔡綉琴女魂,已由本座諭命暫緩討報,但「解鈴還須繫鈴人」,今後此案圓滿與否,以行善而視之,非靠本座之神力矣!
今宵將此冤欠因果闡述,希諸生與世人共同以為借鏡,時時省察,切勿犯之。
本宮天上聖母降壇 仁天宮 公元一九七五、六、十五
詩:殺生失仁冤障臨 種下惡業病隨身
群犬被害齊討報 神仙難解自孽因
◎論請事者蘇淼○之冤孽病
示:為神者乃奉上蒼旨命而駐凡間救世渡眾吾神奉旨駐駕本宮已歷八載有餘,其目的乃勸化世人知真道而修,眾善奉行,諸惡莫作,凡真心向善者,遇災逢劫,吾神自當代化解。
今在本宮壇前跪求吾神作主之蘇淼○母子信士,非吾神之不慈,乃因蘇信士之自作孽,吾神難代排解也。
十餘年來,蘇信士所捕殺之家犬野狗,已近千隻以上,群犬與爾無冤,只為了賺錢,卻如此枉殺大批生靈群犬。
世上百般生意職業均可謀生,何以以殺生為業,爾可細思,若爾等屠狗之流,未捕殺而售于狗肉店,則售狗肉者無法寄生,欲饗狗肉者自無門可進,此等社會戮殺食犬之風可解,目前此等惡風均由汝等引起。
天下萬物均秉上天之養育而生,吾人身為萬物之首靈,更應存好生之德,且犬者乃忠主之義,何忍捕殺而饗口腹,萬般生長之物均可獲食,何獨為逞一時口貪而食犬肉乎。
今爾之病,是為被爾慘殺之群犬冤靈附依討報,如今全身虛腫,足瘡難癒,消渴症之併發,此冤病已漸入膏盲,吾神亦難排解。
查爾本身之功德欠缺,從無行善而補德,如今冤孽臨頭,求神又有何用?解鈴還須繫鈴人,自作應自當,速向上蒼發大善願,即日懺悔痛改前非,百日後再稟呈上蒼,待俯准後始辦理因果之排解:此示。
處世的寶筏人生在世,有如一葉扁舟在驚濤駭浪的大海中航行,又有風、又有浪,前無岸、傍無伴、心中設無主宰,勢將驚惶失措;所以吾人應隨時求助於古今賢哲之名言,以為安身立命準繩,然後乃可在流離顛沛苦艱難中安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