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倫寶箴地卷

  幽冥教主 詩 復倫論 地篇

地闢以來幽有刑。 藏置孽鏡明至清。

菩提攜善消孽惡。 薩以心慈輝善燈。

  復倫論

夫盤古開天闢地。混沌初開。乾坤始奠。古道良俗。於今反俗休風。人倫澆漓。乾坤無分。雌雄無別。以致上蒼震怒。天災疊疊。劫數纏纏。四相發憫。處處開堂。方方闡教。佈道勸善。而達木鐸。響透十方。喚醒迷津。於湯銘矣。倫者人倫。上下分歧。包括。三綱,五常。四維八德。倘若,君臣不倫則叛。父子不倫則逆。夫婦不倫則離。朋友不倫則疏。男女不倫則亂。均者言之復倫。為人之至寶。不可須臾離也。此次我政府推行我國之民族精神。及固有道德者此之為也。詩曰。復心守人智。倫常慶有餘。寶以修身福。箴合續究宜。

  北港朝天宮天上聖母 詩

朝夕不忘念蒼生。 天災地變不留情。

宮殿望下皆孽子。 聖母嗟嘆戰競競。

  屈殺英才慘報案

嗟乎。世衰道微。妖風日振。人倫沉沒。日趨惡化。至唱維新。文質不平。天心大怒。災殃疊降。此皆人之自招也。豈天心之不憫哉。憶昔清末。錢塘縣。有一位書生姓袁名「得春」者生得絕世聰明。詩書精通。滿腹錦繡。文章立地而就。人人欽敬。皆稱才子。誰知好事不常。人善彼人欺。馬善被人騎。時同縣有一富豪。姓余名春輝。家財萬貫。人人稱呼員外。為人誠實。不幸早亡。單生一子名曰智遠自幼與得春同學。不歡讀書。及至長大。繼承父業。放蕩無忌。不務正業。素無理法。財勢壓人。日遊花街。夜宿柳巷。結交本縣貪官污吏。欺民至甚。人人抱恨。無一敢言。自稱得意。聞得春滿腹文章。甚得人心。每以懷恨。暗思若不早除之。若他成功必為後患。結連本縣知府。姓嚴名進益。以五百兩銀為禮。欲陷害得春,原來嚴知府愛財如命。滿口應諾。有一日智遠到袁家。與「得春」相會。言自學堂。離別以來。無機可逢。今日外遊過此。順來拜訪。得春待他為上賓。備酒大飲。各敘舊情。飲至半酣。智遠言欲請得春到共家閑遊得春不知是計。應諾約定翌日下午要往。智遠大喜暢飲。至晚方回。翌門智遠恐得春失信。即令家奴到袁家。迎接得春。到家時。智遠出迎而入。在堂設筵相待。勉勵敬酒得春。原來不能飲洒。推辭不克。強飲幾杯。飲得大醉。不省人事。此時智遠。見機可乘。即令家奴。扶入房內安睡。智遠即由櫃內取出金戒指一對暗藏在得春之身。及至天明。得春醒來。不知此毒計。正欲向智遠說謝告辭回家。時家奴假飾驚惶走出告曰。櫃內金戒指一對被人偷去。得春一聞心中不悅。智遠即變色曰。袁兄你有無取偷。得春赫得面如土色。有口難言。智遠即令家奴搜其身上。果搜出金戒指一對。智遠即使家奴呈報。嚴知府。即時令差役。到余家押得春到案。拍案唱道。你是書生敢無義無恥。偷取故友之物。是何道理。可憐。無冤受屈。得春被打血流滿地。暈迷不省人事。不堪其苦遂即抬認。扣禁在獄中。得春受苦不堪,自盡在於獄中。魂到冥府伸冤。閻王即命文判調查其屬實。待有月餘。智遠嚴進益及家奴天數已盡之時。即令鬼使。押到案前。判曰得春無冤受屈。雖天數來盡。既離陽多日。亦不能還陽。即判得春。再出生于福建林家村之富豪。林大坤為長子享受富貴。再判智遠因陷害忠良。屆殺英才。禁于刀山地獄三十載。再轉世為牛三世。罪孽期滿。再禁酆都地獄。永不超生。又判嚴進益。因為官貪污。共謀陷害善人。留禁在寒冰地獄三十載。後再轉世為馬二世。罪孽期滿。再轉生于福建林家村貧家林春火為子。後入林大坤家中為奴。再判家奴名進旺禁在阿鼻地獄十年,後再生於林家村林登基為子。自生家貧如洗。一生度苦生活也。古人云知人知面不知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以此為警戒世人。凡事須三思而後行。不可非為造孽。可免冤冤相報。豈不慎哉。適逢至誠堂奉玉旨著書將以此案以為世人考鑑焉。

  鳳山鎮五甲龍成宮清水祖師 詩 三教正氣論

三教紛紛逞霸強。 爭名奪利勘不恭。

未成道果先自廢。 欺師滅祖必自傷。

  三教正氣論

夫人為萬物之靈。智慧宏深。各趣其好。雖有先天之性。亦必因由其學而異。習而分。誠可嘆也。若欲人心滿足。除非南柯一夢。必不能也。曾聞三教祖師。皆同一心。儒教者以孔聖為萬世師表。教以中庸之道。三綱五常。皆以德為本。啟口出言。神欽鬼服。人心稱善。若道教者。即以老君為祖。教人修身養性。鍛鍊蘊奧妙法。驅邪滅怪。為民除害。以仁為本。釋教者以的釋迦為師。教人遵守三皈五戒。參禪悟道。慈悲為本。方便為門。皆同一善教旨也。故曰三教原來同一家。惜乎。傳至如今分門別戶。紛紛不一。其名雖列在儒教中之士。其實叛離。聖教之道者不少也。道教門中。亦有多數。藉道教之名。而背老君之道法作事。雖曰欲救人而反害人者多矣。佛門中亦如是。佛口邪心。貪圓不義之利。而敗壞佛門者。亦不少也。故三教門中之罪鬼。日日更增。其罪莫大焉。余愿世人。修身養德為本。輕財重道。存心作事。不可妄行。禍福無門。由人自招。報應甚速。重罪者。累及子孫。豈可不慎哉須尊師重道。把持光明。正大氣象。挽回不良風俗。順應國策。以此為論。

  高雄縣梓官鄉梓官城隍 詩 賊徒慘報案

梓里一望千層遙。 官府怕理不怕驕。

城無內外上中界。 隍掌陰陽罪不饒。

恭羡至誠復古興。 朝天倫理陽氣精。

寶卷貴地箴瑞紫。 梓鄉難繼舊堂生。

「話」可喜諸生。協作闡門。金光瑞日而生千里紫氣。引余心酸難過。昔梓方氣象。惟今失之天淵。似乎雖復也。余今受聘奉旨而會諸生。恨來之晚矣。自愧敝梓。惟今難復舊儀。故使余耿耿難忘也。余今借至誠堂之瑞筆以吐數語。望者成「復倫寶箴」傳送于梓境。以喚敝梓舊來之氣象也。

  賊徒慘報案

憶昔山西太原府。有一富翁。姓曾名鴻鵬者。居於府衙之傍。家聲頗富。娶妻簡氏。夫婦和諧。但鴻鵬自幼不好讀書。棄文就武。時拜一師。同里之人。姓江名礎庭。鴻鵬平生性質忠厚。每見義勇為。而其師亦當時之豪傑是時年近四十。有一男二女。其妻顧氏不幸早逝。其亦不再娶。甘心維持子女。其長女名翠霜十六歲次女翠華十四歲。男冠雄十二歲。子女相守過日。亦頗富足。時常與鴻鵬外出遊解悶。兩人師徒。志氣相合。有一日二人同往他鄉訪友。不料難逢。空勞而回。時夕陽西墜。玉兔東昇。二人正欲歸。豈料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二人正行之間。面前樹林中突然一聲響箭而出。二人閃過。知是綠林之人。幸師徒武藝在身。不怕向前抵敵。時強盜一伙。喝聲而出。為首一人。手執鋼刀。橫道而立曰。二人從此過者。必要留禮物。方可放行。如若不然。則鋼刀無情。時鴻鵬大怒。向前開拳便打。強盜舉刀相接。不是鴻鵬之敵手。無一刻。賊徒逃入林中。師徒二人。再行未凡。忽然背後響箭又至。時礎庭在後避不及。身已中箭而倒。鴻鵬見師中箭。急負在身上而逃。豈知強盜追迫甚急。鴻鵬捨命急奔。看看賊子迫近。急將師放在一邊。與賊對敵豈知。猛虎難敵猿群。時手無寸鐵。正在拼命之間。忽心生一計。高聲大呼。哥哥快來。時賊聞言。手足少停。鴻鵬觀得真切。飛起一腿躂倒一賊。手中刀落地。時鴻鵬將刀拾起。與敵。賊見鴻鵬得刀。不敢相迫。而退矣。時鴻鵬。即背負師傅回至師家。時。礎庭一命已嗚乎哀哉。時喚出師妹師弟三人。夢中驚醉。問何故。鴻鵬曰。如此如此以告。時翠霜弟妹見父屍而大哭。冠雄年幼慘傷過極暈倒在地。救醒。以言安慰。翠霜三人。無可奈何。全靠鴻鵬辦理喪事畢。鴻鵬思之。若在此管理師家。而自家無人管理。無耐。暫時。時來時去。一人管理兩家。時強賊探知敵人。乃江,曾,而知礎庭被中箭而亡現時曾掌理兩家之事。賊大喜敵人二家皆富。探知其夜曾不在師家。正好去搶劫江家。不論財物。而翠霜年已及笄。可一氣擒來污辱。其小子冠雄及翠華拾之無用。可殺之。時相議既決。準備以待。正是按排強弓射猛虎。帶去香餌鉤鰲魚。時已夜深。強盜到其家包圍。幸天不絕善人。是夜曾在自家安眠。尚未熟睡。忽聞似有人呼喚其名。時即起床穿衣往師家。探望到其附近時。見有二,三人在黑暗中,行閃。曾知非好消息。即在背後觀之。時賊子正在動手。曾見得真實。由身中取出軟鞭一條。向前強打惡賊。賊見敵便鬥。未幾曾之軟鞭。打得惡賊拖命而逃。救得師家無損害。後曾思此賊若不早除。必有後患。即探知惡賊之巢穴。準備丹藥及軟鞭。單人往賊巢而去。時,日已黃昏。曾即查察風勢,方向。取出丹藥在風中一散。藥隨風而入。賊子皆染。身上手足痲痺。不能舉動。曾入賊處。賊子拖命抵抗。被曾打死者數人。其餘逃去。自此賊巢已滅。方無後患。能得為師報仇。心中大喜。而後曾妻生有四子。皆得文武科及第。此因,曾忠厚誠實。為民除害,為師報仇之美報也。後翠霜翠華。皆由曾主婚擇配。而冠雄與曾如父子之愛。曾授與武藝。後入場考試。中武探花。此皆善人之美報也。後冠雄娶妻劉氏。生有二子。家聲復興。而其惡賊鄭土龍,郭國秋。歐白丁。汪文祥等。魂到冥府。皆受冥判在刀山地獄。受行十年。後轉生為冠雄之兵。四人結黨。逆軍令。皆被冠雄所殺。此皆冤冤相報也。余希世人。不可為盜賊。必務正業。為國效勞。生則榮。死亦死受冥府之刑也。以此為世人之考鑑。

  正監察神王 詩

護佑善郎過平生。 法中諭理饒不能。

神佛門徒犯戒律。 王令判決開齋生。

  五殿鬼使押犯役 詩

五官不正心可知。 殿內無私毫與糸。

鬼中忠勇押犯者。 使你惡孽淚淋漓。

  牛頭將軍 詩

牛生于世受苦勞。 頭功無償再過刀。

將你惡孽還你報。 軍令不容你開葷。

  馬面將軍 詩

馬臨沙場不厭疲。 面帶邪氣心便知。

將今苦勞寒冰嶽。 軍令一出定難移。

  武案司 詩

武掌軍機賞罰明。 案件條目厘毫清。

臨事可決輕重罪。 判你永久受寒冰。

  文判司 詩

文理無亂筆成章。 判罰惡孽保善良。

降生悟佛稱正道。 詩指開齋法難容。

  五殿閻羅天子詩 判案

五關斬將義關公。 殿宇巍峨審不良。

閻羅無邊皆地嶽。 天子犯法與民同。

「話」余今宵。奉旨受聘而來。與生等一會但無甚妙語。可置于復倫之上。惟有審得一案。以警後人為證。吩咐各掌事。安排方位。鬼使稟,方位安成。既成,將犯押進。稟,當面,王曰。鬼使將犯魂鐵鎖打開。遵命,開鎖,犯魂跪。

王喝曰,你此孽犯何姓何名。家住何處。因何妖折犯罪。一一從頭訴上。犯曰無言可訴。

王喝曰,你何不說。如此頑固。令武案刑之。

武案曰,遵命吩咐馬面將軍。重打三十六大棍。好大膽你何不言。你想免刑乎。你看此刑具甚多。何怕你不說乎。若不言再打。犯魂呀呀呀哀呀。我我我講。武判稟曰。大王此犯魂不識字,不能寫字。

王曰。令文判代筆。文判曰。遵命代筆。詩曰。

億昔生前居此鄉。 中年數載學善良。

農耕數畝李字姓。 名叫新居命不長。

  哀求王爺。放我與親友相會。

王喝曰,你何敢亂言。你罪案未清。快說來。不可遲延。說來。我無言可說。滿堂皆相識之善友。皆知我事。何必要說乎。

王曰,狗奴才。你不言,則無可為證,若不說。刑具當面。犯曰。好好好我說,求放我一遊。

王曰,大膽亂言,快說來,不說再打。犯曰呀呀好。我說之。列位善友平安乎。

王令,把掌。大膽如此說。

犯曰,我是食素()開齋(食魚肉)如此而已。其外並無大過。雖然開齋,促我平生。對於父母。亦無過失。此可補罪乎。伏望王爺赦罪我來生,必不敢再犯。

王曰。畜生,你膽敢冒言,你可將你開齋事由。詳細說明。余當赦你稍輕。若不然。則大棍當面你不怕乎。

犯魂曰,王爺我要講。我生前因中年時近謝讚先生。同扶道場。因見各齋友之體貌莊嚴。凡事以禮相侍。面我每每羨慕之。又望將來往西方極樂之處。而且各善友勸我持齋(食菜)但我起初無此意。因後來屢見道場。果然有妙處。我即歸依持齋。起初無甚困難平日耕農。不知不覺經過數年。身體常沾病魔。而又因我要孝養嬸母。有此不便。而且子女皆幼。難得頂替農務。所以我想。若無返俗。開齋。則我家族亦難生活。嬸母無人奉養。我若不返俗。就無血氣。可耕農。不得已而開齋。伏乞王爺赦罪。我當感恩不盡也。此是實言。

王曰,你孽犯。說來卻是有理。惟要開齋理由。明細說出。其外免言。若不說。就要打你。

犯曰,我開齋第一因為家庭生活計。二,因想世間之貴富。三,因在家持齋。每見人食魚肉。便暗想若無持齋。便可飽食魚肉。豈不妙哉。苦我當初想錯。屢想屢錯。因道心不堅。尚有友人勸我開齋。若不開齋必死。時我愈想愈錯。時我意決。有一夜乘我家妻兒已熟睡。我即起床偷開廚門。偷食魚肉數次。而家人皆不知也。其後常對善友說我要開齋。因諸齋友各讚成說好。故我即開齋也。此是實情伏願王爺爺赦罪。

王曰,哈哈狗奴才你還不明說來。你畜生若不實說。再打。

犯曰,老實說我開齋出諸我本心。不守戒而為也。但眾齋友多有勸我。不可開齋。因我不听。而反怨恨也。

王曰,誰人勸你。不可開齋。

犯曰,我記得鄰居。謝鳳大叔。常勸我。其外尚有甚多人勸我。但我忘記姓名。望王爺赦罪。

王曰,你既實說。罪可稍輕。令文判決案。

文判曰,若論此犯。中年之功過對抵。稍有不足。因念你平生無大惡。論你扶道場有稍功,但你開齋一案。一,犯戒。二,敗壞佛教宗旨。三,逆天。四,未開齋。先偷食魚肉。瞞騙家族及鄉人。此數條大罪。合該判你永墜酆都。但因念你稍有一點善心。此可減輕。判你受刀山之苦。但又念你有一點孝心。又可減輕。判你受火巍之苦。又因後你有女兒李嬌。入釋門。持齋奉佛。此又可減輕你受風車地嶽之苦。又念你之次女李糧入至誠堂匡抉聖教。修身佈道。此又可減。判你受血嶽之苦。以上若你之長女次女能得功成名就者。方能赦你出嶽。如若不然反加重罪。

犯曰。稟王爺我尚有長子在至誠堂扶聖。何無再減我之罪乎。

王曰,若論你長男扶聖教之功微。而且抵他自身尚不足。何能減你之罪哉。念你哀求可減輕。候你長男扶聖教。若有功者。可減你之罪。若無功。則不得減也。令文案判之。

文案曰,領旨,判你在寒冰地嶽受苦。倘若你子女有功之日。照功減輕。你之罪。若不能立功則反加重罪也。案判已明。命鬼使掛鎖押赴寒冰地嶽受苦。

余閻王,今宵會諸生。無妙事可述。惟有判此案以為後世。在釋門之戒也。

  高雄縣鳳邑城隍駕前黑無常 詩

黑中壞事欺世間。 無存天理欲富難。

常懷詐取施妙策。 詩判案證心膽寒。

  同白無常 詩

白湯止飢守良心。 無思詐謀神鬼欽。

常作陽光陰違理。 壽終惡報一齊臨。

  同城隍爺 詩 兄弟相害慘報案

城門無土造不成。 隍律號令鬼神驚。

降生貪富皆是命。 詐取非義必受刑。

  兄弟相害慘報案

昔乾隆時。漢中有一人。姓薛名江風者。年十八其父名曰仕。母溫氏。不幸椿萱駕鶴雙飛。而江風有一弟名曰江南。有一妹名桂葉。弟年十五。妹十三。弟拜師就學天性聰明。家風頗富。財帛萬貫。良田數百畝。兄妹三人得清閑無事。三餐無缺。衣住無憂。桂葉。亦聰明學習女工。裁繡精通。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差花之貌。三從四德無虧。父母雖亡。尊兄如父。江風一表人才。棄文就武。因無師學亦不成惟守先父遺業。過日而已。轉眼江風年二十。江雨年十七桂葉年十五。汪風盡力撫養弟妹。乃弟攻書。是年適逢。漢中稍有荒年。居民頗有飢色。而江風天性好善。時發測隱之心。與弟妹相議。救民。時弟妹皆喜諾。江風即施捨鄰近之飢民。受恩者甚眾。時風聲日盛。其鄰村有一秀才許英雲者。年近花甲。單生一女。名珠色。年十八。其妻吳氏早亡。父子相守過日。家聲不振清淡。是年逢荒。亦受江風之恩惠。而英雲感其恩德。思欲將女兒配與江風。但未敢啟口。時即託媒以告。媒婆即往薛家說合。起初江風不受。說至數次得成。結婚之日。親友及受其救濟之人。齊來賀喜。嗣後許氏性溫而柔。夫妻和諧。對弟妹亦相親相愛。但每思其父許英雲在家無人孝養。即對夫言。欲請其父。來此同居奉養。以盡孝道。時江風聞及此情。即對弟妹相議應諾。後故敢請其岳父。來家同住。不久其岳父。身染病服藥罔效。身亡。治喪已畢。時逢開科取士之年。江雨投考及格榜限。受封為江百省和縣。請旨回家祭祖。暗思曰。我幸有今日之榮。最可恨者。我哥哥每將祖先之遺產耗散。為其岳父生死之費亦不少。我今若不早將我哥嫂害死。則難消我恨。若得害死。其家財。得全歸于我。即對合家人言曰,我今奉旨。往江西上任。我想哥嫂賢妹。在家屈守。不如全家隨我上任。豈不美哉。但江風等不知是計。即同往江西。在路行程。有十餘天。前面有一大河阻隔。江雨心生一計。即顧舟渡河。時夜黑暗玉兔初昇江雨乘其兄等。不備即將江風推落河中。又強擒嫂妹擲入河內。但駛舟人亦不敢言。末幾舟到岸邊。江雨即上任去。揚揚得志。暗思先人之遺產。盡歸于我矣。誰知天下絕善良之苗。許氏身懷六甲。隨水而流。幸得漁翁相救。五形未變。救醒收為義女。江雨上任三年。即受天譴。身染怪病難治。只有三日一命絕矣。其兄妹在冥案未決。既江雨天數己盡。到案時。冥王即升堂。審判三人兄妹。對案江雨無言可答。冥王判佛門中有一不正尼姑。你(江雨)要去投胎。十月將胎脫下而死。後再轉生在漢中。為孤苦之人。在前世之鄉。每日苦耕荒地。此地是先世之祖業。而今無人耕種。你可在此有耕無食。受盡風霜之苦三十年。將先祖之荒地。開墾完成而亡。回冥府。時許氏已生一男兒名春光。即同回歸故里居住。時前之佃人。聞信再來續耕。許氏霜守復原。而江雨二世再生為牛。江風為大農戶。桂葉轉生為農家妻。此牛為農家耕地至老。死在河中。以報前生害兄等之惡也。而其兄妹等皆以此牛耕地發達富貴過日。以補前世未受之福。而江風妻子受其現世祖業之榮也。江雨三世再轉生為母豬。再來還其兄妹之業。後死再受刀山之苦。以報前壞祖業之前惡也。以此為世人之考鑑矣。

  幽冥聚善所練氣士謝 讚 詩

謝某請令會臺前。 讚造復倫寶箴篇。

現在聚善攻課業。 待生竣功列神仙。

修身學道心莫偏。 愿吾同仁種福田。

一寸光陰一寸惜。 得在清傳志領先。

率性為道佈世間。 堅持把定心莫寒。

水龍萬興勤至道。 勿怠生因惹苦難。

慈航復成悅吾心。 金雀玉蘭志勿沉。

先天真性求正理。 萬眾一心福自臨。

未精時文愧筆開。 聚善學道喜徘徊。

專賴諸友功德業。 盼望拔祖期日來。

「話」哈哈善哉謝某。今宵將請令臨來,與諸友一會。專賴諸友功成果竣。方能超拔吾為神。諸友不可忘之。我之深望也。若率性堂諸男女。各自謹慎修身。養性。以和為貴。深究妙理。不可有背吾之大愿。率性堂既成。必須更加立志。不論朝陽寺至誠堂之供職。須無怠以此為訓。

  柳星君 詩 立德好施美報案

禍福前定莫怨天。 三世因果報顯然。

信心立德知進退。 忍苦及期樂無邊。

  立德好施美報案

聖云禍福無門。皆由人之自招。余常廳下界蟻民不遵聖化。反罵天怨地。惜乎更添罪孽也。人有善愿。天必從之。惟信心而已矣。昔日池洲清陽縣。知府高守謙者。為人光明正大。愛民如子。治民有方。猶如堯天舜日。又守謙好施善事。人莫不稱善。欽敬如神。妻田氏賢德可嘉。三從無虧。四德謹存。夫妻年近五旬。尚無生男育女。抱憂在心。求子心切。常到附近寺廟焚香暗祝。時值花月十九日。乃觀音古佛聖誕佳期。夫妻早晨備辦香花四果。到城內碧雲寺。祝壽並求嗣。菩薩不忍。此善人無後裔。但知其三世因果所致。亦無奈何。是夜到高家點化此事。及至天明。夫妻醒來各敘其夢皆同。嗟嘆不已。懊悔莫及。各自相慰自此以後。夫妻更加立志聞善即為。自思今世無嗣。專望後世美報。夫妻相議。已無子女。多積財產亦無用。即令部屬。調查縣內貧民。將其財產分發與貧民。及貢獻國家為國防。及教育之需。自此一傳十。十傳百。四方之人。盡知其德。敬之如父。至年過花甲夫妻決意辭官退職。到碧雲寺歸依受戒。甘守清貧持齋養性。參禪悟道。忍受一切魔考。在寺修有六載之久。夫妻無病相繼而終魂到冥府閻王下階。迎接稱讚一首曰。

嘆惜前世罪孽多。 經判無嗣受多魔。

幸能好施修德業。 名顯金榜脫苦遭。

冥王曰。你夫妻。前世結為友誼。不務正業。雖無大過。因貪友參百兩銀而害人命致妖折而亡。故彼判今世無嗣。幸你雙人一生好施。功德莫大。故不受勞苦。至於晚年能知進入佛門。忍受一切魔考。誠心無虛。即令鬼使引他夫妻到聚善所。學道。後夫妻同列神班也。余今宵聊述此案。以為警戒世人。凡事。必須謹慎。不可罵天怨地。禍福皆由三世因果。所致也。若能如高家夫妻。明心見性。一生雖無子女。亦無怨言於天。而能更加施德。故天不負善愿。而得果位也。以此為後人自戒也。

  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薩 詩

地山分厘有主歸。 藏舌閉心莫亂為。

王命順天時所應。 菩薩心明譏是非。

  地理非論

夫地者以三才之一。乃坤道。而地居下。載萬物生靈山嶽而養蒼生。其功莫大焉。地有山龍脈氣。有水火風之所養人。而人居於上能耕地植穀。以充國家。糧足則民安。無變亂之禍。天下太平。故地之德厚,不可不知也。而地施於民。必皆有地主。若大者,天下各國皆有國主。故各國之爭奪。皆因國土而爭。國無地則民無所養命。若以小而言。則人民皆有私地之地主。而強富者。佔多土地。貧弱者。無能可得。故此次我政府承國父之遺教「實行耕者有其田」就使民無貧富之差異。俾益人民謳歌。民生可能安定。而我們必須協助推行其政策。可得解消從前之蔽端也。余今借一案以證之。昔江南省。龍鈞者家富。父母早亡有二弟「鈞」居長,年二十五,娶妻白氏,夫妻平日慈善,對二弟,無分毫之糾紛。二弟名「錄」三弟名「錫」二弟二十歲。三弟年十九。皆有室。二者娶王氏。三娶蔡氏。但其二弟皆武力過人。平時好惹事。兼其妻之父家皆有勢之人。因此「錄」與「錫」每次欺壓善人。兄鈞每勸之不從。愈橫逆。至於數次以勸而且反被錄,錫所怨。時錄,錫相議曰。兄長如此無用。今咱兄弟要招他分居。時二人議定。即招分家一事。時鈞勸其不可。但其二弟強欲分之。時鈞無奈從之。時錄,錫二人。指要分良田數千畝。此皆我二人之武力所得之份。故非兄所可能分者也。惟有山塢中數十畝。此乃父親之遺業。此要做三份分之。鈞聞言。大怒。因無武力,無奈從之。由其所分而受之。後「鈞」每日三餐困難。夫妻每每怨嘆而已。但日月如梭。至鈞二十八歲。其妻生一子名「策」。時家中貧如洗。日食難渡。鈞無奈做工為生。其妻做女工。一家三人以此生活。未凡鈞憂恨成病。不過二日而亡。時策三歲。白氏無奈養孤霜,辛苦過日。而將山塢典當數畝與其二叔。以為治夫之喪畢。家中青蚨盡絕。母子向其叔求生活,錄及錫皆不與之。反被王氏蔡氏侮辱太甚。又各對其夫言曰,鈞死子幼白氏無能為。何不將山塢奪之。時錄與錫大喜。而奪之。又將白氏及策二人趕出他鄉。是夜善人逢絕地。高聲大哭。白氏手抱幼兒。求食養子。未過五年。錄,身染瘟病。醫藥無效,高聲怪語。叫天叫地。數日咽破而亡。又「錫」因好勇過極。被人打死在山野。無人埋葬。被野獸拖食而滅。因此王氏蔡氏各回父家。不敢在夫家居住。豈知天理報應甚速。王氏之父。因過惡被眾怒罵。後被賊所劫。全家裂滅。又蔡氏父家。因天災全家被洪水漂流。而無所靠。即再回夫家居住王氏亦如是。後被山賊所劫。蔡王被捕上山。被賊污辱。後殺死其屍拋在山谷。被禽獸啄食之。此皆無天理之報也。未幾白氏母子聞及此情。即回家探望。果有此情。即回夫家居住。而前龍家之佃人。聞白氏回。皆大喜各將原耕之田租。皆清繳白氏。此乃善人之善報也。時鈞,錄,錫三魂到冥府。案判錄轉生徐州赤貧之子。一生有勞,無食。判錫轉生為錄之子。父子拖耕如牛。判鈞轉生為錄之次子年幼。而錄及長子二人極力拖耕。凡所有之物。皆不甘食。而供養次子鈞。錄及錫見此次子()。如前世之祖父一般。不敢犯他。至鈞稍長。家聲發達。巨富。但錄及錫皆不敢消費一毫之財。三餐皆不敢飽食。所積財物至鈞長成。父兄(錄及錫)皆染怪病一時而絕矣。鈞因前世被欺而受大福也。錄及錫前世欺其兄鈞。而積此家業以還之。此乃天理之循環也。後二魂再受劍樹地嶽三十年之苦。以報前世之孽也。此皆可為世人之考鑑也。

  十殿轉輪王 詩

十惡大罪遷塚移。 殿派龍穴德可居。

轉生貧富皆天理。 輪迴富貴貧莫欺。

  地穴山脈論

夫地龍山脈者。乃地之精華而結成。但非永久不退之氣。何也。曰因天地。乃氣分清濁而成。故地靈山脈。乃是活氣。但若非大孝或有德之人者。難得好地理。但現世之俗迷。不思自身之道德如何。妄思得吉地。古人云。人若無天理。何有地理乎。若是擇好地理。就能發達此是迷信。自古至今,因擇好地穴。而生端者。不計其數也。余指一案以證之。昔大明時代。浙江省有一員外。宋清流者。年四五,妻龔氏。生長子聰。次子賢。三子惠。皆文劣而武強。每欺貧重富。辱民。善結交官府。家中常養無賴漢數人在家。常對鄉民橫行侮辱。甚則致於死地。無人可敵。至清流五十一歲。時。作惡過極。清流之壽應該有八十一。因作惡。天將他折減三十歲。至是年突然染怪病。滿身生毛虫極臭氣。近鄰無人敢見。延醫無法可治。無奈拖數月爛盡而亡。時聰與二弟。議請地理師余格。來議。欲尋地穴安葬。即同往山中尋一地穴。格說此地是雙獅弄球之穴。時聰兄弟聞之甚喜即回。次日舉喪安葬畢。是夜山神巡見此穴被人佔得。遂召地龍問其由。地龍以告此情。時山神大怒曰。無德「清流」何能得此地哉。即令山龍。將此穴脈抽移他處。即時山嶽震動。此地穴變成絕地。未幾不出二年。聰一家。皆染瘟病而絕。由此員外之名從此而失。誠可嘆哉。此乃橫逆之惡報。古人云。福地,福人居。無德之人何能得好地穴乎。余希望世人。若欲求財丁貴之好地穴者。必要行善存人理及天理。而後方可得吉地。若不然。則理無可得。以此為世人鑑之可也。

  副主筆文衡聖帝汪 詩 殺生養命論

副業正途必認真。 主決殺養必有因。

筆雖不利法難脫。 汪洋濕生種苗憐。

  殺生養命論

夫在天下。地走空飛波泳。凡有血氣者。皆謂蒼生。但世上之物。惟人最靈。故能治世。人及蒼生。皆要養命飽食。但世除釋門以外之人。皆有殺蒼生以養已命。此俗人皆有之。此亦誠不謂過。因其中有可愿。有逆殺者。若善人。或君子者。凡殺生之業。無欲為也。然其中亦有為者。或曰。人人殺生養命。自古至今人人有之。此無大過。余曰雖無大過。有犯過也曰,何謂也。余曰。譬如一人犯罪。判死刑。而政府亦無剿滅其全家族。此便是仁德之君。若民之殺生亦如是。今欲言因門路甚多。難一盡述。令指濕生而言之。濕生者山陸河海皆有之。若人必欲殺此類以養人生者。必不可滅其種苗。凡世人以藥品散佈在河川魚塭。毒殺魚類。甚至累殺其種苗。誠可嘆哉。尚且最近施用電氣或以火藥殺魚類。不但殺死大魚。而且魚苗幼魚魚蛋等。亦皆被殺。此就是狼毒之為。惟願政府。對此種行為之人必要禁止警戒。要如保護鳥公佈魚種保護法。以資民生。若論毒殺魚之種族。不但妨害民生。而且損陰德。甚則報其後嗣。無後代也。若不信。不肯急早回頭者。後必如余之言也。希有犯此者。當速改之可也。以此為論。

  西方教鸞童子 詩 淫婦謀殺親夫慘報案

世事多魔亂紛紛。 酒色財氣絕五倫。

無形陰德終是福。 欺天昧理累子孫。

  淫婦謀殺親夫慘報案

蓋自混沌。初開。而有天地蒼生。至於三皇五帝。人生受天賦靈性。皆是善本善源。天下無事。人民安居樂業。惜乎。至於東周。人心轉變。及至如今人道沉沒。各欲其慾。不顧人命之貴。不思禮義廉恥。誠可嘆哉。昔日開封府居民。劉瑞昌者。父母早亡。家道清貧。自少慣走江湖。賣藥為業。對人公平無欺。無詐騙人之錢財。其妻王氏有姿色。婦德無存。性甚風流。常與夫不睦。喧鬧家庭。有一日。瑞昌如常出外。賣藥月餘來回。而其妻不堪寂寥。遂與同村「林百祥」暗通來往甚蜜。情如夫婦稱快不已。相議欲陷害親夫。原來「百祥」前為府吏。因貪污被革職。在家無業。暗通王氏而衣食全賴王氏。有一夜奸夫淫婦。正在興雲降雨之際。適遇瑞昌回家窺見大怒。精神如呆。即往廚房手持菜刀。欲殺百祥。不料神經失常。行走過快。不慎滑倒在廚房。而奸夫淫婦夢中驚醒。知瑞昌回來知此奸情。暗思既露出馬腳。若不將瑞昌害死。必有後患。兩人即上前行凶。王氏手持剪刀。向瑞昌背心猛弒。鮮血滿地。一命嗚呼。雙人將屍放於井中。墜石壘壘。神鬼不知。未幾經過一年之久。百祥猶然無業坐食山崩。王氏歷年所積財物皆化盡。生活漸漸支持不住。百祥忽染臥病。兩眼失明奸夫淫婦無奈流落四處求乞。有一日在田庄行乞。天降風雨雷聲響亮。將雙人打死。現字在其身曰。「姦夫淫婦施惡計。欺天無眼奪人妻。通姦害夫。罪孽昭彰滅兩家。」是日風雨更甚。無人敢出。其屍焚如黑炭。三天無人認屍。而官府即為收埋。兩人魂到冥府。受嚴刑一番再判王氏受禁油鍋地獄二十載。後再轉世。為濕生三世。後再禁酆都地獄。永不能超生。再判林百祥。受禁刀山地獄三十載後再轉世為牛四世。後再轉世為娼妓。染毒負病一生。死後再轉為乞丐。歷盡千辛萬苦。後不得善終。即令鬼使率到枉死城。引劉瑞昌到案判曰。念你一生公平誠實無欺。無辜受害。判你出生於富家之子。一生享受富貴。使奴用婢。案畢。余今宵舉此案件登載寶箴以為世人細察之豈不慎哉。

  冥府東嶽大帝 詩 述人畜結冤慘報案

東奔西馳沾塵冤。 嶽案分明昭循環。

大世立身和睦好。 帝命逆理罪不寬。

  人畜結冤慘報案

夫人生於世。無論同類。或禽獸皆要相憐。方無結冤之慘報也。事事要仔細三思而行。要有物理人理兩澈。方無大過。若不然。則以小引大。致成累世。冤冤相報。輪迴不息。余今指一案。以明世人之心。存後世人作考究。昔大宋時洛陽縣。「方發」者平日務農為業。平生無甚過失。家養一耕牛。每於耕駛。皆極苦弄得耕牛欲生不能。欲死不得。有勞無貪。休息時亦不給料草與餵之。只是放他亂行亂走。若遇旱天各地如焦土無草。可止飢。其耕牛飢餓難堪。每走下他人之田。損他人之作物。以飽其飢。但方發。亦無掛意,若有人來告。被牛損之事。亦馬耳東風。有一日其牛極飢。又兼赤帝司權。無處乘涼。見鄰耕麥田有水。牛即下田飲水。止渴。後性慣。來損麥甚多。但方發亦不以為意。見牛有可食物。他即回家午飯。誰知鄰麥。乃同村李元所耕。李平素性剛強土直。其日正午往麥田巡視見一牛在田損麥。火發大怒。即將此牛扭縛在大樹下。痛打至極。不料打著牛腦其牛命絕。李元見牛已死。心惶逃回家。時在途中遇著方發來。兩人盤問隨起相鬥。時「方發」失手被「李元」一掌打著當心。時正在中午口吐紅血數碗而亡。此李元更加著急心驚意亂。心無所主。一流煙走往他鄉逃命。而至半刻後方發之屍幸得小牧童發見。即回村大聲小叫曰某路上有一人死在路傍。身口皆血。時村民。聞報即成群往觀時有認是方發之屍者。立報其家妻子。隨即往觀。不知其死因又見離一箭遠遠之樹下。倒一牛即往觀之。始知自家之牛。亦被人打死。時即刻報案。時官員隨來驗屍。始知牛及人皆是被人殺死。即令收埋。即回衙出籤以查緝凶手。但不知何人所為。至次日方發之家人。發見鄰田麥被牛損甚多。時推測必是李元所為無疑。遂即以此告官。官即往該地勘驗事實。即出籤欲擒李元到案。始知李元自二日前不知去向。自思此案必有諉曲。如無。必無此酷極之殺案。遂暗訪方發平素為人之情形。有一夜在村內暗听村民評論。始知方發平時。每以耕牛損他人之作物甚多。眾人皆有怨聲。其官回府暗思。若如此。則其牛被打死。亦非牛之罪。亦不是李元之狼惡。但李元不過一時之錯。又方發亦被打死。此必兩人紛爭致命無疑。思來李元是有可寬之罪。但是人命關天亦難饒。時追捕無蹤。至近年餘。皆不得查緝到案。有一日人來報有一屍在衙前。官即往見。不知其姓名。遂即嗚鑼請民認屍。時有人認識此屍正是李元之死屍。時官不解其意。又慮曰一案未結。又生一案。此何以決之。即命李家收埋。後官用盡心機。方知李元在外逃生。不料冤魂纏身。故又飢又亂心。是夜亂跑至衙門前失足倒地。頭被路碎石打傷。腦沖血而死也。時官思此二人皆亡。此案可銷。遂即詳上以結此案。此在陽世之報也。時牛人三魂同到冥案。王判曰。方發你平日養牛不與食。有此殘忍之罪。又放牛損他人之麥。此是妨害農作罪。又利己損人。此是貪妒罪。論你有此三罪。乃日積月累有逆天罪。該命絕。又判李元曰。牛雖損麥。亦非牛之罪。乃其主之罪也。你何狼毒打死耕牛。又損麥雖多。亦無如人命之罪。何又將他打死。此你之過失罪。今判你往生同地。出生為人名曰「白存」一生做事不成。凡事皆錯。而貧。又判方發轉生為吳山自幼竟失雙親。後入白家為長工。極力拖磨。常受白存侮辱。皆不敢吐氣。又判牛轉生同地名曰。唐玉。自幼無依。後為無賴。至長與吳山私謀將白殺害。侮其屍於山野。以報前生一命還一命之恨。而吳山初盡力拖磨以還前損麥之報。而牛二世轉人身者念他前世有勞無食。唐玉吳山二人殺死白存後。吳山又被「唐」所騙往他鄉。奪其財衣。放他而逃。後又使他人將他殺死。以報前世受他虐待致牛被人打死之恨。而「唐」報冤後不久而亡。此以了前世之冤也以為世之鑑。

  吳真人 詩 醫藥誤事慘報案

誤病下藥因失心。 真氣不固病又深。

人醫當察疾深淺。 詩指治方對症臨。

  醫藥誤事慘報案

憶昔安甫省。有一時醫。高士澤者本來是個不第秀才。後遂學醫未幾症治。施方頗效。但他有一毛病。每行醫時。勿論患者之病症如何。便以承氣湯為主。幸初行醫時。適逢其運。時天氣流行病症。適合承氣湯症。因此醫方大振。末幾四方患者雲集。高醫師皆以承氣湯加減。醫之有效。其彼此症既無。發生傷寒感冒病時。高醫師。亦如前用承氣湯加減治之。嗟乎。時患者十無一生。因傷寒症在榮。而大体寒中。必有風。而風症在衛。衛主氣。榮主血。風塞二症初在表。夫病在表治法。當要發汗。而其每用承氣湯下之。此乃引邪攻經。一下而邪隨藥攻於陽明。邪即入裏為害不淺。若以承氣湯。治風塞之表症。若其人體。平時無陽明之病者。尚可支持。如有陽明之患者。即承氣引邪攻之。則危在呼吸之間。故時高士澤所醫者。多半命絕。日積月累。害人命不少。其行醫數十年被其絕命者。不可勝數後因此重罪。一家三十四口。連續沾怪病而亡。而其本身起中風症。遂即口眼歪斜。半身不遠。欲行不得。欲死不能。在床長臥。腹無可食。即扯碎。床中被蓆。及衣服充飢食盡。渴即飲。小便。至絕亡時。全身臭爛。蠅虫雲集啜之。身亡無人埋葬。以此觀之。則為醫者當仔細糸毫要分辨。不可如高士澤之慘報也。不但陽世慘報。其魂到冥府受藥水地嶽七十餘年。後生為濕生大鰲。被人捕上。世人分食其肉。以雪前世之恨。此又抵不足。再轉生七世為娼以還前世。或被害人之債。或被人誘而殺之。或染梅毒而亡。尚未了之冤。再轉牛身以還之。後再轉為化生。若不再極修。則永遠靈光滅矣。若能修則再漸積。而可復其靈光也。本案雖言醫者之惡報。但藥商者亦然。凡藥品須當遵古法製。不可欺瞞取利。不可亂換藥味。不亂賣藥為人治病。倘有故意或誤用差錯者。其罪與醫者同也。余特此案以為後世醫藥者鑑。可不慎哉。

  夜遊神 詩 警世戒色詞

女色迷人遺禍根。 勿向情關損精神。

傑因妹喜廢國政。 紂亡因在妲己身。

誰知三千色是空。 淫律森嚴罪難當。

為女高潔表丹忱。 名節留世萬年芳。

  警世戒色詞

財色兩字。是人之大敵。若能財色分明者。可謂大丈夫。世人為財傷身。為色亡命。明知有害。如螢轉火。貪圖一時之歡。誤卻一生大事。嗚呼是誠何心哉。每觀世人。有智。而不足用。賢者過之。愚者不及也。蓋淫念一萌。幻生妄想。生端妒忌。任意橫行。無存五倫五常。逆天行事。造成種種冤孽。罪過甚矣。世之為淫迷者。其罪非輕。貪人妻女。如採花蜂。或者日遊花街夜宿柳巷。尋香作樂。逍遙幾何。娛迷女色。而誤前途之大事。或者以淫詞挑動婦女。或者強迫女賣淫。種種不可勝數。凡有此等之人。當速改之。去邪歸正。末犯者更加謹慎。同行正道以化迷澤。可免失足於幽谷千年之苦。以此為世人自戒。豈不自覺焉。

  代天府溫府千歲 詩 勸善歌

掌中寶珠如俗風。 文理不通語顛狂。

案證紛紛警世目。 孫嬪兵法減灶方。

不知身溺自誇良。 愈救愈深嘆可傷。

誹謗聖教惡正道。 細察心毒絕難容。

  勸善歌

歌歌歌,身無一分善。自尊又自高。面諛巧言諂。言甘害人多。多多多。害理心不厭。病重起沉。各宗教如妒仇。成群作惡語自褒。褒褒褒,滿腹無一物。只藏一把害人刀。東說西指。無為有。無中生有起風波。波波波,使人小題成大事。甚則訟訴任其唆。唆唆唆,人叫紛大小事。將中取利。稱大哥。自身一毛原不拔。只用譏語說滔滔。滔滔滔。滔天大罪洗不脫。奪名稱能。笑呵呵。以逆強施稱妙法。被他煽動起風波。不論父子與兄弟。一聞他言如金科。科科科科目暗施人莫測。其實惹蛇身上趖。趖趖趖趖來趖去。出路無。一身賺來多少利。不知死後。墜油鍋。鍋鍋鍋鍋中了事還世孽。若此誹謗罪難逃。欺侮教門善無力。不知身已見閻羅。羅羅羅東邊算來多一耳。以口團門戶受遭。一對大木失株半。途中停走喘氣高。應手不佳因失心。人人立土命若鵝。鵝鵝鵝鵝出鵝入命必無。命必無。余今閑筆嚴誑語,亦如小子念七逃。念七逃。

  冥府中嶽大帝詩 賦

中心如赤扶國基。 嶽島真穴發四時。

大小人生各有主。 帝旨偉大順莫凝。

奉旨沾紅塵。尊善是寶珍。語語逆惡耳。行行善極神。

復心至誠鬼神驚。 倫刀九族守人生。

寶中無價善為首。 箴律如舟盡力行。

賦曰。中華如昔兮開始盤。數千傳族矣。今仇冤。一氣常存兮。原同脈。碌碌難合乎。失真元。天不絕善兮。留臺省。養毓困龍兮。策萬全。三二合一兮。六十載。中山造福兮。救民安。波浪滾滾兮。從中起。迫走天日兮。意繁繁。八狄雲集兮動山海。南北氣逆矣。日生端。候老無功兮。心憂國深潭困龍兮。高峰蟠。龍脈一振兮。動四海。乘雲閃電兮。可復原。倫常永固兮昇平日。寶庫年豐兮。民祿寬。箴行中外兮。夷狄服。名振北燕兮。收西川。大興民族兮。滅北番。收回中土兮。在眼前。喜氣揚揚兮。永綿綿。

  臺省吳鳳 詩話

吳家無德改蠻風。 鳳鵠殺身定燕狂。

為眾謀利身作則。 歡天喜地悅大同。

回憶童時渡蓬萊。 職任通事愧無才。

憂心耿耿改蠻俗。 殺身成仁登玉階。

忠言逆耳憶昔時。 為國擔憂苦心機。

或怒或喜盡善法。 無意後生更自欺。

復振中華扶國興。 倫常至道慎言行。

寶言句句誠心作。 箴規頒世戒世情。

「說話」恭讚諸生。奉旨著書。感化愚迷。實感無上光榮。余降筆即不覺。回憶余在生。為化蕃族同一樣。余當時用盡心機。諸生亦必然也。後

生可畏。如今人心不古。人倫道德皆沒。嗚呼天意哉。人之造成也。有口

難言。淚筆至此。

  高雄市前鎮鎮南宮文衡聖帝 詩 述案

副任文案助復倫。 主必由心正氣存。

席前香花成美景。 詩指寶箴獲功勳。

奉勸世人各部門。 凡事尊天護兒孫。

倘若橫行昧理作。 折其福壽無可存。

  財勢欺人慘報案

余自康熙時。奉旨在安徽縣。為福德正神時。該縣有一鄭中溢者。其人自幼無甚大過。亦無德業。至於長成。從師學建房屋。未幾學業成就。深究而成老手之師。而手下學徒亦不少。時名揚遠方。該地若有人要建築。必請他築之。初無大失。後因財物所蔽。遂心思曰。我今乘時運正通。若無用出手法。以減材料。而獲巨利。則枉我一生逢此時也。後即凡所作。皆不如前之堅固。每見主家。若有稍不如意之奉待。或工資薄算者。他皆使法暗藏於壁間。或在瓦縫內。後皆發作邪怪驚人。致此屋無人敢居。又有一種野心。其凡有富家請築。或官府請築。則盡其平生所學而作之。絕不敢用暗法。故地方上居民。受他施暗法被害者。亦無處可伸冤。後愈肆行。家聲發達巨富。即購置良田數十畝。成一家之土豪。家中差奴使婢。後因其所有之田。原是農民所設。有農地之小道。以通行出入之便。後皆被鄭中溢所絕。致此農民不得通行時民眾皆怨恨在心。雖欲上訴於官。無奈官府。皆是他之好友。思欲訴於村中之富戶。但諸富戶亦皆是他之密交。亦無可奈何。時一方之農民。皆受他之侮辱。惟有忍氣吞聲。後鄭財勢皆有又生出一種之野心。每見村中。或他村。有人家處女。或美婦。他若中意。即光然對他明言。要與他成美事,婦女若從。則萬事皆休,倘若不然則施野法。故婦女多被辱者。若婦女家有父兄。或夫婿。知而不愿者。欲告訴他,皆無驗於事。只是空費心神而已。亦無法處理他。凡有婦女待他稍不如意時。彼即懷恨。遂即向官府說某某家中。有如此如此之惡事。致民咸冤者日多。倘官府若不理他。他便施致婦女本身如狂如怪纏身。甚則致亡。時甚惡極。是年鄭年四八逢端月九日清晨。乃玉皇上帝聖誕之期。家家戶戶。皆備香果奉祝。時鄭家亦然。是日真是香氣凝結不散。直沖九天。時,直日天曹將結煙。收在手中。一聞便知。受冤之氣。又將單煙收入。一聞腥氣沖心。時知是惡氣極重者。遂即將二朵煙氣。拿上玉階。啟奏。時大天尊。見此便知善惡。遂即下旨一道。敕令四海龍神。雷部相隨。興雲降雨。在安微施澤。先警其惡。大雨連綿二十餘天。雷電交加。有一日中溢正欲如廁更衣行步。冒雨而出。正在庭階。忽被轟震一聲身被雷火所擊而亡。兩足跪地。遍體無衣。身上題詩數行曰。無知鄭中溢。作惡罪已極。行業分貧富。施邪無可敵。絕道惹民怨。婦女多受惑。罪孽無可赦。身亡逢霹靂。衣裳皆燒盡。以此警民慄。一身先墜獄。合家皆亡滅。時其家人。妻子見者。欲收不得。其身若生根古樹一般。任你提扶。皆不動。示眾十餘日。身被禽獸啄拖分屍零碎。其家十有七口。未幾皆受瘟疫而亡。此陽報如此。後冥判。凡各條罪分明。轉生禽獸。以還前世。後還完。計轉十七世之苦。皆不得人身。後永久墜在酆都。滅其靈光也。而其家族。後亦皆滅族矣。而為富者。助惡亦受慘亡。後子孫皆貧。而其官後被上司撤職為民。後亦不逢善終也。此乃余所經過之案。以此勸世人凡各部業務。必要遵天方可也。

  正助理狄 詩

正可服魔發金光。 助成復倫化大同。

理明無屈良善子。 狄邦寶箴從今逢。

至今朝夕究善風。 誠意貫徹道歸藏。

陽充練就舍利子。 率其元性變善郎。

急早回頭養真形。 惡孽肯善岸可登。

神佛仙聖皆凡體。 只怕道心不堅精。

  改惡從善美報案

余生於唐太宗峙。家住長安城外十里之南。姓狄名華淑。父名均。生母殷氏。家資巨富。但上無兄嬸。下寡弟妹。惟余一人。語云。家富小兒驕。余自幼性情驕傲。又兼父母愛如掌中珠。故不學正業。每日動流連。至于稍長。心志愈驕。不知修身。學理時人倫將絕。至於父母訓誨。皆馬耳東風。甚則逆于雙親。未幾父母見余。如此不受教誨。即憂鬱染病。余亦置之度外。不以為意。時幸鄰居。有一秀才。名歐明春者。聞知吾家父母有疾。即臨余家相探時家椿萱。以余忤逆告之。時歐秀才。年已五十有二矣。時即喚余深責之。余初不之理他。幸他屢次苦口一一開明孝悌。引古評今。余心稍覺。即遵歐先生之勸告。以順父母言。至此父母心歡。不藥而病除。余後即近父母之膝。朝夕侍膳問安。又求學于歐先生。亦喜盡心傳授。余時年十八。凡所學無不聰明。一誦便記。不至三載。學業成功舉作等等之事。無不精明。時雙親喜出望外。豈知天數難移。父母相繼鶴駕雙飛。時余年二十一歲。見椿萱齊逝。苦極難伸。舉喪誠懇。幸蒙歐先生相助。辦至喪事畢。余守孝三年時止。孤燈獨影。幸歐先生常指導。至後歐先生勸余招婿傳後。余無所主後憑先生主婚。即婚對本地程玉恩。成配。後生一女二男。分兩姓。長者狄。夾者程。余思既有後裔。即思修身養性。時對夫言明。夫亦喜諾。時長男十三歲。次男十一。女八歲。余意隨決。將家財。送一半與濟貧困。以壹千元謝歐先生。後欲往本地寺院修身。但本地無可居之所。無奈。與夫議定。在家修身。夫見余情切。即日你既此心。吾豈無此意乎。吾亦如你欲修身矣。時果夫妻分室。如兄妹之行儀。皆無犯戒。但苦無明師指導。至長男二十之期。成婚阮氏。余之長男名凡義。次男凡勇。女名金青。後次男成配錢氏。女亦擇配。時各事既完。夫妻皆清心。以條目。所約無變。凡有貧困皆濟恤。余壽至八十六。一生力行善事。時逝之前三天。便有異香滿室終世。見青衣童子。引迎至冥府。王起立相接。以禮相待。命余與父母相會。後即送入聚善所。修練三十年。後再轉天師府學職二十年。後即承派命。在福州為註生娘娘之職。時本地正神告余曰。可惜你生前不遇明師點化。故不明了道。故不得入佛門。今你任註生。若有功。必高昇也。後歷任屢轉之間有功。亦稍有失。對抵。至宋真宗時。承派命為良女。在益州上任。後屢轉至大清時。轉任在南陽陳元化家堂。為天上聖母。歷無大功。至民國十五年轉臺省在此為聖母。至今與生等會筆。供成著造復倫寶箴。若得稍有功。方能昇轉也。余今希各男女。不可謂小作惡。使心恢不回。亦不可自墜其志。惡若能改從善。極力修身。亦無不可也。余今將自述以明世。前作惡者。若能如余亦可歸於神道也。以此為鑑可也。

  本境王家北極上帝 詩 阻人婚姻慘報案

古賢曰。一日夫妻。百世姻緣。皆由其三世因果而定。故成人之美事。其福無量也。若破之即其罪莫大也。何謂哉。逆天也。昔日道光之時。龍陽縣民孫清風者。素有善心。甘守清貧,務農為業。娶妻何氏。生下一男一女。男名貴生。女名淑女。生得美麗可嘉。一家康安無事。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有一日。何氏身染重病。求神罔效。問卜不應。一命嗚乎。鶴駕西歸。斯時也。家中所有積蓄。盡為何氏藥費化盡。並無半文。為之治喪。慘不可言。幸蒙同村邱得祥之憐憫。撥下五百兩銀為妻治喪。原來得祥為人好施。家中頗有積蓄。生有一子名坤輝。生得眉清眼秀。聰明伶利。攻讀書典。慇勤。過目便曉。因清風。受得祥之莫大恩情。念念不忘。即托鄰家媒婆將淑女之親事許與坤輝擇日行聘。自此兩家結成秦晉之好。不料鄰村富豪陳存心。家財萬貫。使奴差婢。生有一子名福龍自幼無心讀書。誇財倚勢。結交不良份子。計有五人。自稱五雄。每日在花天酒地。或姦淫人家美女。無惡不作。是日適逢清明佳節。孫家父子欲為何氏掃墓。行至途中。巧遇此五雄。福龍一見淑女。動情自言自語。若得此美女為妾。我心足矣。翌日即託村內媒婆。到孫家說親。媒婆以甘言蜜語勸說。專以財為重。清風曰陳家之富。我豈不知。但我無福少女無緣。自早年既許與邱家矣。媒婆曰若得你兩家結成秦晉之好。即你家終身無慮陳家不及於邱家否。清風曰。我素非不義之輩。只是不允。媒婆見不允。恨恨而回。對福龍更加生言。福龍聞之。怒將心起。是夜集合兄弟相議。欲強迫淑女之親事齊到了孫家。聲聲要清風答復親事。清風直言拒絕。遭了五雄歐打一場。又將淑女劫之而去。禁於繡房。使媒婆盡力善勸淑女雖家貧。無進學堂。在家受了父母之訓。頗知義理。只是不從。福龍見淑女堅持不從。絕其三餐。一連七天。淑女在房內。不堪飢餓懸樑自盡。陰魂不散。常現奇形怪影於陳家。自此福龍寢臥不安。精神失常。亂言亂語。狂性發作。時常露體在街上。本來富豪陳家。已變成乞貪寮。而奴婢盡回本家。無人整理。不久福龍狂病更甚。有一日。溺死亡命。魂到冥府。受了百般苦刑。禁在刀山地獄十載之苦。後轉世為母豬三世。後再轉生為牛兩世。以報罪孽也。而後受毒者。亦皆亡。以此為世人自戒焉。

  副監察吳 詩 奸詐慘報案

生世當知覺。人自少逢期。萍浮貧富命。點點定難移。

君子淡薄日清安。 小人僥倖心常寒。

嬖附失廉恥身辱。 巧言無實下賤奸。

好名無能不知羞。 藉號圖食愧風流。

未言先笑少良子。 看看報應恩成仇。

  奸詐慘報案

余生於五代時。三世歷修。至元代始入神道。時承派命南安縣中壇元帥之職。時本地許崔登者。平生為人狡猾。巧言令色。多行嬖事。不惜廉恥。腹藏箭。口含利刀。好名譽慾。每用詐騙。嬖諂圖利。不存天良。最好與婦女談笑。愚者多被所污。又善能結交。有權勢之人。在青年時。污人處女。以財勢惑女。故被污者極多。尚且崔登每遇見人時。不論富貴貧賤。皆未言先笑。又善能忍受人之侮辱。被人譬薄。他亦忍氣吞聲。即暗中。最能使用毒計害人。故時人稱他曰。花斑狗。其出身本微賤之家。因性奸巧。而漸發達家聲。至中年歷行惡事。不可勝數。常詐取人之土地。或教唆人爭訟。即於中取利。而且親屬之土地。亦多被佔。故親鄰共怒。時亦有被污處女。不愿而自盡者無可伸冤。崔登最欲名譽。其實無所取材。時亦謀至本地之首目。為一村之首。村民若不諂媚他者。他便懷恨在心。即用暗計相害。時民慘至極。子曰。小人之使為國家。蓄害並至。雖有善者。亦無如之何矣。時許崔登之妻洪氏為人深沉暗面。素性帶淫。生一男三女。至崔登五十歲時。其子黃材。生得不似人類。奇形怪狀。至三十歲。無可配親。又其長女桂,次女蘭三女菊。皆未婚先立馬。與其母同性。其妻亦暗中有佳偶。故母女同志。嗟乎語云。天理循環報應之巧。以惡污人女。而其妻亦被人污。此可謂報應無差。後三女皆受愧名。有妊。而成于歸。時洪氏,見三女既出。男子不成人。夫年老。遂生毒計。與情人共謀毒殺親夫。其夫果中計。中毒而慘亡。後本村有知者。皆致之不聞,但民眾聞崔登死亡。皆拍手歡呼滿地。無不稱快。時崔登中毒至絕命之時。坐臥不安。高聲怪語。人聞皆恐。無人敢近。至七孔流血而亡。此乃天道之報應如此。後其妻即歸他人所有。其子不成人。至三十四歲。身染毒瘡而死。許家終絕嗣。家業盡被人所有。至冥案。冥王判他為人巧言諂嬖。判轉生為大象。被人所捕。趕赴各省示眾。其每見人即搖頭弄尾。行禮求食凡三十年。身染爛瘡而死。後再判他轉生為母雞五十世。以還前世污人婦女之花債。後再轉世為深山老虎。因其前世。奪他人及族內之土地。此如禽獸。故轉生為虎以報之。但此虎一生皆不得食。每日餐風飲雨。甚則抓樹皮充飢四十年。後失跌墜落山谷而死。後再轉生為良馬。被人騎坐。人人見之。皆曰良馬。皆要騎跑。因其前生好圖奸貪名譽。實無可取。故轉生為馬身生錦毛美麗。人見之皆好騎遊跑。以報前世。奪名譽之案。凡二十五年至老被人分屍。以還未盡之孽。後再判禁在黑沙地獄一百四十年。以報暗中害人之罪。因其每用暗計。故受黑沙之苦。後即判轉生為貧賤之瞎子。若其能修身即可。若不然。則永滅靈光矣。余今特述此案以戒世。迷者見此宜急醒。不然則天理報應速而巧之也。以此為鑑可也。

  張桓候大帝 詩 弟欺兄受慘報案

張桓無邊立矛功。 候爵異姓因心同。

大漢江山倒懸急。 帝扶照烈據蜀方。

身生立世應忠精。 同志何分異弟兄。

青龍揚雪曹破膽。 鋼矛趕退百萬兵。

嘆世愚分親與疏。 只圖富貴不忠謀。

若能丹心協赤膽。 豈不名標顯前途。

  述弟欺兄受慘報案

憶昔蜀都。有一甘克昌者。椿萱早歸。有一弟曰克祥。時兄弟二人。相待如賓。克昌年二十二娶妻。甄氏。甚賢。而家聲頗富。承父業為米商性本善良。後克祥娶賴氏。其性驕躁。自過門未幾。常思一家多人。甚不自由。若無唆動夫心。與兄分居。從來他是長子。後若他男子出頭。豈不多分一份之家業乎。況且財源皆被他把掌。如此我夫妻豈不空勞心力乎。時意遂決是夜以告其夫。克祥初卻馬耳東風。至數次皆不從妻意。將有數月之間。賴氏。將無作有。對夫告說兄及嫂皆有私心。他夫妻夜睡。常相議財源。後分居必要如何處理。常被妻竊聞。句句明白。切真。今他夫妻如此野心。你若執迷不醒。恐後日悔之晚矣。為妻不過為你後計。故苦口明告也。時克祥聞言似乎實情。遂心生疑。暗思曰我兄有無此心。待我以言試之便知。至來日兄弟兩人早膳。克祥曰,哥哥我兄弟承父業。如此永合無分。恐非善計。弟思欲分居。未審兄意如何。時克昌。不知是事。又兼夜來受風寒所病。故心有不樂。一時作色曰,弟何出此言。時克祥見兄之意不對。與平日言異。遂信妻言實應。又妻屢告。而意遂決。未幾即正式告兄曰。弟意決矣。你若不分。便是有私心矣。時克昌苦口相勸皆不從。無奈。亦許諾遂擇日分居。財物各半與之。時賴氏喜出望外。遂對夫言曰。我有粧奩首飾甚多。今米商可大擴張利市。後必發達勝于乃兄。時果進行。豈知天不從人願。自分以來。克昌利市。克祥。甚敗。白米入手無人採糴而米皆生虫。未幾數次如此。急得克祥。走頭無路。所分之財源。及妻之粧奩。浪費皆盡。家中如洗。時無處挪移。語云。床頭金盡壯士無顏。無奈向兄告借。克昌。見弟如此落魄。遂贈白銀三百兩。令其再整舊業。克祥得銀復進營生。未幾運通一時。續發年餘。遂成小富戶。誰知善人受考。時克昌贈弟後生意日敗。其至日無粒米可餐。時甄氏。已生一男一女。男名服岳。女青鸞。男五歲。女三歲。時。夫妻相勸忍耐貧寒。而克昌每見子女飢餓嘆氣時。甄氏,每勸其大曰,黃河尚有澄清日。人生豈無得運時乎。願良人無憂。克昌言曰。孽弟前落魄。我贈他。今他得志。而我如此失敗。他亦無一言相慰。我相恨之。甄氏曰。夫錯矣。兄弟者手足也。今恨何異自棄手足乎。你我若能忍餓。凡子女向嬸母告求三餐。豈有不與之理乎。克昌果如妻言。令子女向嬸母求食。克祥似乎欲與之食。奈賴氏不與之。反辱罵一場。時克祥糴米混砂灌水。而且減量。故賺錢甚速。而前受兄救濟之事。絕不提起。未幾克昌。幸有一友名杜淨者聞克昌失營。遂來相探。舊友相會。各訴情義。杜問曰。兄失營不整。語云。坐食山崩。克昌曰。青蚨一別尚來回歸故暫待之。杜笑曰。兄乃故交。語云。天下豈少良朋。而知心者無幾。你我交情如同手足。我今贈兄白銀壹百兩。可再整營場。倘能如意。豈不妙哉。不然豈有束手待斃乎。時克昌聞言起謝曰。若能成功。兄便是再生父母矣。後當重謝。杜隨出銀與之。後別。而後克昌復整舊業。日日稍進。克祥夫妻見之生恨曰。何餓不死。還有財力再經商乎。未一年克昌運如初發達。徵備千金以還杜。杜只收元金。餘皆送歸。未幾克祥身染重病。屢次延醫服藥罔效。種種一年四個月。將家資費盡而亡。賴氏難舉夫喪。克昌知弟亡。家無餘資。遂即出頭代辦喪事。後賴氏亦常受克昌應付三餐。其二子克昌亦皆撫養至成人。與自生無二。甄氏亦如夫無別志。後賴氏身染肺癆。臨亡嘔血而絕。喪事亦克昌治理。後克祥之二子。亦皆受伯父成配也。此陽世之善惡報也。後克昌夫婦皆無病善終。夫妻皆入神道。而克祥夫妻皆受冥案之苦。判他為弟絕情。轉生在深山獵戶「黃就」為子上下無兄弟。貧窮極苦。一世獨身。無妻。與禽獸同伴。至老餓死在深山。後將魂禁在絕倫地獄四十年。後轉生母豬。以還前生糶米混砂灌水,減量之孽。凡十一世。後再禁酆都夫婦同罪。永遠不昇也。余望在世之昆仲。必要和睦。患難相扶。有福同享。為人如克昌夫妻方無大過也。

  本寺神農大帝詩

神人合作心莫偏。 農為國木志力田。

大千世界珍粒穀。 帝德頒世慶豐年。

  寶穀訓

夫五穀為天地間之至寶。天下生靈。莫不受其澤。無分貴賤賢愚。皆賴此而生於世。故人生必須珍重愛惜。納福延壽。惜一粒穀而成一善。不可輕棄。念余有今日之位。亦因生前惜穀而成也。每見世人。多賤五穀者。絲毫不樽節。若干婦女之輩。甚至碗底。釜中。灶上棹上之飯粒等。隨意掃落地面。或洗米時流落在水溝。餿桶者。不計其數也。或將剩飯拋在沉溝者亦不少。或晒谷收穫谷時。工作不認真。而損了五谷者不遑枚舉。如此此之人。不但妖壽折福。亦必受飢餓之患也。穀粒雖小。不知費了多少苦勞而得乎。須知農民之勞苦。訓曰。「鋤穀曰常午。汗滴穀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如此食穀之人。不可不知也。何心輕棄哉。穀之貴如人命之貴。誰不知。已命之貴乎。何獨五穀不如也。余願世人珍惜五穀。猶如己命可也。慎之。以此是訓。

  高雄市前鎮鎮南宮廣澤尊王 詩

鎮聖含武耀心光。 南山鳳飛翔靈藏。

宮裹氳氣片片意。 廣宏萬佑蓋年祥。

澤誠登山造玉閣。 尊依綱常必增昌。

王憫慈念復國體。 降參著造消災殃。

  蒞任東廚白 詩 勸善歌

白身受任因修心。 奉命協著寶害箴。

將成地卷人誠篤。 復古醒世福澤臨。

副助世風挽回春。 掌開五指明復倫。

武案法則嚴與正。 主賜寶箴杏壇遵。

  勸善歌

白水無交莫濫行。東入西出顛倒昇。不覺邪自崩。崩崩崩。崩山填海鬼神驚。廚場穢語受慘報。句句余記清。清清清。清淨身整潔。奉祖善惡明。白奏玉京。天皇降賞罰。半點不容情。情情情。情理良劣自分明。明心見性真元返。返惡入善極樂登。 帝命敕群英。英英英。英雄難過美人兵。含鎗吐劍。四方起。入陣魂魄傾。傾傾傾。傾囊展勢名自稱。家中粒米三餐缺。大言惑娼酒滿鐘。三樽五壺盡。妻子淚濕胸。胸胸胸胸中無主家破速。速向復倫究真經。經書是寶。箴理現。現世引古增。增增增。增長修身路急早。早向福田。求至誠。誠心朝夕誦。前途莫履冰。冰冰冰。冰源是水如女性。性堅不昧家自興。陽光當面照覺道。道率人心協善登。供苗同根。救世劫。劫惡受報。善獲禎。有人能識此。無梯自高昇。無梯自高昇。木鐸遍地響。柳筆如警鐘。嗟嘆迷入腦。苦口勸難聽。苦海無邊界。大眾向岸登。向岸登。退後真地獄。向前安樂宮。安樂宮。欲明何人作。東廚喊高聲。喊高聲。

  酆都大帝 詩

酆城禁滿罪孽魂。 都邑幽暗別乾坤。

大小罪犯悔莫及。 帝律公正毫不分。

陰律森嚴鬼神驚。 案前公正判分明。

貴賤一體德為本。 問心作事強勿逞。

(又詩),撥駕會斯臺。警世木筆開。冥案無貴賤。權勢必招災。

  率性堂菩薩盧 詩 話

凡塵點點惹魔科。 世人何必費心多。

未生先定三餐福。 惟有善行福壽高。

「話」夫佛家以心了道。如心見性。菩提常種。此便是一生入道之途也。外無他求。「接駕」

  天下都城隍 詩 野僧淫尼慘報案

天界極樂在西方。 下民釋教遍西東。

都城野僧誘尼子。 隍案批發受獄霜。

奉旨著書醒俗塵。 教徒規模必認真。

暗種藥草墜胎法。 冥獄慘刑難出身。

  野僧淫尼慘報案

憶昔元朝末明朝初。楊州府有一走腳僧柳毅者道號通真青年出家。四方求師。初無過失。至中年行至一庵乃菩薩庵也。有釋尼廣多。其中有一尼方惠者道號明玄。正在中午左右。時道心未堅。巧逢通真入庵。通真向庵主持了凡相議借在此安身。了凡果如所借。豈知通真野心一發。正思無隙可求女歡。是夜正在三更安睡不得。即起床外步。豈料明玄自見通真入庵。便有俗心之性。日常以眼角相待。是夜亦睡不得。正在思悶。忽聞人步。遂即開門出探。正見通真。時即向前與通真談言。豈料言出。各藏情美。時二人遂起俗心。而成愧事。豈知乾坤一動萬物化生。時亦無人知覺。至來日通真即向主持了凡言曰。我今欲求在此安身未知可否。了凡曰此係女庵非你久居之地。你當速去。時通真無奈曰。若然今夜可借一宵明天我即行矣。了凡曰若只今夜亦可。但明日決要他往。時通真喜諾。是夜再與明玄施雲雨。至明即別了凡他往。而明玄本欲私逃隨往因有剪髮。而俗家皆能識別認出。故未敢隨往。而通真即辭明玄而去矣。至數月。明玄知覺有妊憂心在抱。暗思曰若十月滿足。豈不慚無立地乎。若欲求藥又恐人知。時即常訪注意。豈料有一日本地方有四,五位施主入庵告禱。後在庵客室休息。中有一人見左廓庭井中。有一草指而言曰。此是藥草也。同伴問何藥。曰此草最能墜胎也。時明玄聞此言留神認明此草。至是夜施主回歸。明玄即將此草。連根帶葉取來煎而飲下。至夜二時。果然墜下約有四個月胎矣可憐嬰兒未世即死。時明玄將舊衣包扎緊速取鋤一具。掘床下埋之。神不知鬼不覺。至年近五十時。氣數將終。嬰兒不愿。訴在冥案。冥王即令鬼使拘執到案。王問曰。你在釋門敗規。又害嬰兒。時。明玄即將通真煽惑以答。王即令押通真到案以對果實。後問明玄何知墜胎法。答曰。本地施主來行香說出。我故知之。王曰何名明玄曰不知其名。王即下命本地鏡主神將查之。復命曰此是。楊風諒者。說此藥也。王即令押到案。時三人對審。王曰楊你何教明玄墜胎該當何罪。楊曰。我豈有作此理。我不過。入庵行香在彼休息。見有此草無意自言。我何曾教他哉。王即判曰。明玄穢辱佛門。又害死嬰兒要轉生為母牛。判嬰兒轉生為富豪之子。後長成見此母牛甚愛之。以資買回家。即設圍一場內排柱石。令牛每日在此。受日月雨露風霜之苦。若不如意。即縛在石柱上毒打。甚則一日三,四次。又判通真。生于其家為母豬。每日受其辱罵打得甚厲害。或不給與食料。又判楊生為貧家子。後來嬰兒為苦工。每日看母牛及母豬。若有不如意。即被主人打罵。亦不敢言。如啞子一樣。後母牛老無甚美觀。被家主打死。其屍賣人割肉食之。母豬因生產不得出而亡。末死而腹中先爛。屍被野狗拖食。後楊因年老無用被主人趕出為乞丐了局。此乃前生之冤也。後楊再轉生平常人。但明玄及通真皆受冰霜地嶽之苦。凡六十年。後再轉禽獸在深山內。若能修身。得再復原性。倘若不然。則滅其靈光也。以此報應分明。勸世人為事要三思。說閑話亦要仔細。不可亂言。一言之錯。致損陰德。其罪不輕也慎之。以此為鑑。

  本堂正馳聘蔡 詩

正氣貫日月。馳走三界越。聘請五嶽島。詩明善包括。

久離諸生走天涯。 回至半途入天臺。

不日鬼谷師徒降。 助成寶卷救世災。

  東嶽大帝 詩

東海淵深波浪狂。 嶽掌善惡賞罰公。

大誠威武除孽子。 帝立治世法上蒼。

可羡諸生鐵石心。 勸世救劫著寶箴。

倫理一出多少悟。 復歸王化禍不臨。

  西嶽大帝 詩

西方本來極樂天。 嶽掌除陽數千年。

大雄寶殷慈悲主。 帝旨歸宗福壽延。

庚辛生水濟世間。 金風秋涼民自安。

盡心報德天錫雨。 優良善子保三餐。

  南嶽大帝 詩

南無清淨真妙規。 嶽案鐵筆不可違。

大眾至誠復堯日。 帝登寶台箴法輝。

朝思安國夕著經。 陽光初現日和平。

率賓歸王教與國。 性明道悟滅魔兵。

  北嶽大帝 詩

北極群星貫斗牛。 嶽正警世晝夜憂。

大海無邊難尋岸。 帝筆喚民急早修。

苦海波滾滾。立德出超群。跳脫三界外。永不染塵瘟。

  中嶽大帝 詩

中心不斜扶國興。 嶽脈炎炎照真龍。

大同一舉振華夏。 帝命德立夷狄驚。

復歸山河振舊邦。 倫常永存勝慈帆。

寶駒一跑三千里。 箴光高照入蘇杭。

  五嶽同題

五嶽朝天鬼計多。 虛禮相待察利刀。

舉首低頭百計出。 須防小人土惡豪。

東方木德透中華。 西人進金助民家。

南民朝禮來入貢。 北狄歸化戊己誇。

又詩 臨台遲今宵。五嶽讚規條。天地乾坤配。復道學帝堯。

「話」哈哈余等受旨今宵下筆。無甚良言以談。只有區區片言而已。有期。列生可要更加篤志。學善方無大過也。

  本寺山軍爺 詩

山西瑞氣產玉麟。 軍中立功剿黃巾。

爺爺專謀兒孫福。 詩羡雲長列聖神。

回憶生前奔東西。 深山險谷本吾家。

神仙化形相指點。 百載修練醒惡迷。

「話」哈哈諸善友。虔誠請旨著造「復倫寶箴」吾不勝喜悅。恨無隙可降筆。與諸友一會。今宵適逢有機會即降台也。

  天曹監察神鄭 詩 烈女美報案

惡友當棄擇友賢。 謹遵四德心莫偏。

美妻易惹丈夫禍。 自古烈女感蒼天。

  烈女美報案

古人云可以我擇友。不可友擇我。誠在是言也。又曰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憶昔明未貴州鄧家村。鄧寶同者。自幼讀書不倦。滿腹錦繡。文章超群。可惜因無祖德。連考三次不第。娶妻姚氏。婦德無虧。生下一男名曰景昌。夫唱婦隨。造成美滿家庭。人人稱善。寶同交有一友姓金名泰山。往來日久。結為知己之交。但泰山雖與寶同厚交。暗暗羡姚氏姿色。恨無機可乘。懷念在心。有一日寶同。往遠方訪親。數日來回。泰山聞悉。喜若魚得水。到鄧家。藉詞訪問以言調戲姚氏。但姚氏乃是個賢德之婦。聞言大罵不絕。言你堂堂男子。人面獸心。有何顏。可見諸友乎。泰山被罵滿面通紅。鼠竄而去。抱恨在心。過了三天。寶同回來。姚氏將泰山不良之事。告知。寶同乃孔門之徒。聞言雖有發怒。欲與泰山爭辨。回思事事三思而後行。再思可矣。又姚氏勸道他是有財有勢。城內土豪金百里之子。不得輕視造次。只可不要與他爭辨可息了事。事經月餘。泰山差家奴到鄧家。請寶同到其家赴宴。欲害寶同以絕後患。但寶同雖心中不悅亦不推辭。到金家飲酒。酒宴中泰山言及前日。因醉對貴夫人失言。仰祈赦罪。寶同曰。無妨我亦不深信妻言。你我猶如手足之交。我亦不深信你有此行為。言中泰山即取出暗藏身中毒藥。混入酒中。勸寶同再飲幾杯而回。可憐寶同回至家中。腹痛難堪。七孔流血。延至三更。一命嗚乎哀哉。含冤而亡。事經三月餘。泰山即遣媒到鄧家說親。言鄧兄不幸妖亡。不忍你渡苦過日。姚氏一聞大怒。大罵泰山不義。哭將起來。媒婆回至金家。將言以告。泰山聞言失望。反悔不及。不久身染重病亡命。魂到冥府。受盡慘刑。後判生於鄧家村為牛。以報前世罪孽。而姚氏母子。甘守清貧渡苦過日。及至兒子長大。赴考落取為探花。派為貴州知縣之職。母子終身。享受榮華富貴。以此為戒世人為女者。必遵守三從四德。情節無穢。倘有善愿。天必從之。不可風流。名節為一生之寶。有苦必有甘也。以上為婦女者。更加察之。謹而慎之。

  副司禮張詩 話

奉令受任著復倫。 若有若無半吐吞。

寶重存心名與利。 箴理表現惟三分。

未見成實只懶勞。 幸有協善煩心多。

百無一實成小器。 莊嚴未必守分毫。

能為不作託諉詞。 未見徒勉只見師。

倘若至誠如協善。 助彼成書定必無。

「話」夫人之為善也必也如綿之累糸。成寸連續。不斷。方成有用之物也。譬如半途而廢。則何濟於事哉。余本鎮南宮小神。實不應該。訓示你等因今受旨。神人。供職著書。故不得而言也。今觀生等百無一實。凡勤勞皆虛名。未候勞。先思回。其回者非真為家事計也。皆厭勞而回也。若如此枉稱至誠二字。生等誠不愧乎。噫嗟乎幸本堂亦稍有人誠者。不然。則至誠堂號。于今即付東流矣。前自戊子初開。後。有大進芳名。豈料。其間受魔考而退者多矣。而鸞手亦有受迷。而心退者。但表面不敢言明呢。若不知妙理之人。退則可諒之。但其中有先天善友。亦皆退。不但退。且說是非。此等稱之曰先天。體面何存。不但說鸞堂是非。而且心中暗喜暗思鸞堂必散矣。此等之人。亦望古佛渡入西方。余恐無是理也。又有齋友云。鸞堂若不能著書。則非鸞堂也。此等愚蠢之輩。心全無光明也。夫鸞堂者。正可稱為釋教之護法也。四相因欲挽惡入善。而無能喚醒。故設鸞堂。在俗佛之間。以引之入門也。今釋門弟子反鄙陋鸞堂。此則可嫉妒至極也。生等可拭目以待。觀此嫉妒之孽友也。夫佛門之徒。必要心地光明是非能辦。善惡能分。方知天理良心。方可入道也余今觀此迷心。深于俗家。誠可嘆哉。幸從前有三,五人。志如鐵石。忍氣吞聲。如若不然者。焉有今日奉旨著造乎。夫為善如治家。無二。子曰素富貴。行乎富貴也。日日一心。方有濟事。又語云。易進,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夫人生在世。不知賢愚。難分善惡。只是應聲附和。而不知丈六金剛。卻模不著頭緒。誠愚極矣。若心愚則不如物矣。只是助人成立而已耳。自己卻難明事之良劣哀哉。又曰。王生你身任堂主。必要莊嚴。正直無私。為事如日月。言出如鐵石。嚴明賞罰。有所非禮者。必要直言指責。但你要如余所言行之。方可訓眾。夫聖堂者。是無虛禮。所言無詐。所行無欺。若有詐有欺則非理也。王生可三思而行之。夫堂主若有一言之錯。有一言之欺。則是引眾人不正之道矣。慎之。語云寧可正而不足。不可邪而有餘。至於印送復倫賓箴之金錢。絕對不可他用。若用者則詐欺。不但如此。且為逆旨也。慎之。

  正司禮神 詩

林間含煙起霧光。 司案規模化善郎。

禮誠無虛備接駕。 神仙水廉下台忙。

  趙天君 詩

趙雲赤膽報乾坤。 天降災殃滅亂倫。

君臣患難同生死。 降聖安民掃浮雲。

憶自桓靈亂紛紛。 黃巾張角結賊群。

左慈于吉施奇術。 烽煙四起臣逆君。

鼎足未定苦無依。 百戰臨危扶劉備。

修身學道志誠勞。 一寸道果魔丈高。

君子落迫三世冤。 克明竣德福滔滔。

  雲夢山水廉洞鬼谷子王禪老祖 詩 歌

雲開日出見光明。 夢入南柯一旦驚。

山林翠茂修身處。 水出不斷見澄清。

廉恥存心今配古。 洞內深藏煉五行。

王化治法與萬里。 禪坐悟性守真靈。

老病苦死無人頂。 祖上元澤福運登。

  歌

鬼鬼鬼二味一色茶與水。 谷谷谷一心兩為善及惡。

子子子貧富無分病和癒。 雲雲雲心腹不清作奔豚。

夢夢夢修身二路賢對戇。 山山山處世二條亂比安。

水水水察透真誠假推委。 廉廉廉善道惡目鄙無嫌。

洞洞洞一樣二語波引浪。 王王王令急歸化叟攜童。

禪禪禪肉眼何辨海及田。 老老老二事相似孝與考。

祖祖祖一物二類犬和虎。 詩詩詩愚眼見象呼為豬。

語語語必暗視良反說鄙。 言言言魔重遇崇稱善緣。

筆筆筆迷深損多云獨得。 柳柳柳逢得閻羅認好友。

可可可獲來喪禍如至寶。 復復復身穿麻衣稱錦服。

倫倫倫遍體肌盡說肥存。 寶寶寶倒插蓮花說正果。

箴箴箴無風自搖失良心。 述述述若能唱此真活佛。

菜菜菜食能知味脫王界。 友友友事主能忠是老柳。

生生生識徹吾歌同吾登。 同吾登。

哈哈哈醉語狂言 以贈生等一笑也。

  地官大帝 詩

地篇告就化十方。 官民相敬感人同。

大小案件登寶錄。 帝綱顯達振教宗。

道由心學志莫驕。 調和五氣自逍遙。

虛空如水水天色。 無形功果達九霄。

奉旨臨堂完地編。 神顯人敬永綿綿。

三才合壁成其二。 拔祖超宗往西天。

「話」哈哈罕會諸子。今宵奉旨降臺完成復倫地卷也。諸子今後更加極力始終一貫。勤勞無厭。以期完成人卷。達成功果也。

  主席孫 話

地卷已就。可早校正。校正如天卷一樣。不可有違也。

又詩。校對詩文苦勞心。 王陳與朱共參斟。

   倘若告竣復旨日。 紫氣錫福一齊臨。

其二,主校文句斯字明。 席前勤勞要真誠。

   文案詩話詞及賦。 孫與人力審必清。

  正馳聘齊天大聖 詩 話

受任馳聘走東西。 三才有序吾徘徊。

神佛仙聖任吾請。 地卷告成化痴迷。

「話」勤哉地卷既就。神人供悅。不勝雀躍之至也今後必須更加篤志自勵。最後一刻無異貫徹是為至屬。

地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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